這人是小時候天天嚎喪把嗓子嚎壞了,所以現在隻會笑了是吧。
紀然懶得理他,乾脆轉身朝著墓場外走去。
江佰深挑了挑眉,轉過頭對墓碑上的老人說道:“紀奶奶,我們先走啦,下次再來看您。”
說著他轉身朝著那抹嬌小的身影追去,與她並肩行走著。
走著走著,他不自覺緩緩靠近她,他的袖口也不經意地碰在了她的手背上。
紀然卻是條件反射地彈開了手,她皺眉對身旁的江佰深說道:
“路這麼寬呢,彆靠我這麼近!”
江佰深愣了愣,有些落寞地抿了抿唇,挪開了一點距離。
紀然見他這麼識趣,也不再多說。
回過頭自顧自地走著,被觸碰的那隻手的手指卻不自覺卷起,摩挲著手心。
她沒想起的是,這隻手,昨天被那冰涼的手握過。
*
西郊軍營。
“營長!!!”屬下萬分驚恐地衝進了曾衍的辦公室,跪在地上喘著粗氣。
曾衍十分不耐地抬起眼眸:“說!”
“您……”屬下此刻卻哆哆嗦嗦,似是受到了什麼極大的驚恐一般:“您去……去看看吧…”
曾衍眼眸一眯,釋放出一絲不祥的信號。
他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屬下渾身顫抖地站了起來,替他拉開了門。
曾衍走到他麵前的時候,瞥了他一眼,眼中充滿了不屑與埋汰。
屬下埋著頭在前麵帶路,每一步都猶如走在棉花上一般,渾身的力氣都全部用來強行支撐著身體。
曾衍疑惑也悄然滋生出心底。
即便這屬下平時就時常跟個驚弓之鳥一樣,隨時都畏首畏尾。
但他也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屬下嚇成這個鼠樣,到底是他媽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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