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天靠近曾年時,腦子就如死後剛意識清醒時一樣劇痛,記憶被上了層層枷鎖,一試圖去打開,他腦子就像被撕裂一樣疼痛。
還有一種說不清是好是壞的猛烈力量,明明很刺痛,但又莫名沸騰,瘋狂吸引他。
但終究是沒見過的能量,他最終還是沒敢輕易靠近試探。
“嗯?”紀然好奇地眨巴眨巴眼睛。
齊慕看了看她,思考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告訴她:“我的死,應該和那曾年有些關係。”
“曾年??”紀然有些驚訝,脫口而出:“這麼老哦?”
齊慕一怔,額頭隱隱黑線。
看著男人臉色突然不好,紀然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話,有些無辜地埋下了頭:“我……說曾年呢……沒說你……”
但想到那個偽裝極好、城府極深的老東西,紀然也嚴肅地皺起眉頭:“曾家確實很有問題。”
齊慕挑了挑眉:“河水檢驗有發現了?”
“嗯!超重大發……”紀然點了點頭,可她突然又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你當時也在曾家嗎?”
沒等齊慕回答,她又自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對,你也在!要不我說曾衍突然犯什麼神經,自己紮自己屁股一針。”
齊慕忍不住笑了出來。
紀然看著那迷人的笑容,心跳倏然又活躍了起來。
這樣溫暖的笑容,背後卻藏著滿目瘡痍的痛苦與磨難。
不應該這樣的……
她好想將他的笑容都守護起來。
“等一下!”紀然突然又抓住剛剛閃過的關鍵詞:“你剛剛說每天都會經曆剛剛那樣的……”
剛剛那觸目驚心的經曆,他每天都會經曆一遍???
“嗯~”齊慕雲淡風輕點了點頭。
紀然心疼得眉眼都忍不住擰了起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