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然挑挑眉,繼續嚼著餅乾。
池桃驚愕地掃視著麵前這個女人,太牛逼了!
在明知道自己被曾家追殺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邏輯清晰,還敢上門去勘查……
媽的!這死丫頭膽子是真他媽的大啊!
嗯,這樣想想,更慶幸有這個妹夫了。
要不然就紀教授這樣莽撞不知死活的倔驢,不知道得遇多少危險。
這樣看看,曾一宸還真是個徹頭徹底的炮灰小醜……
不過池桃再也不會同情那個傻逼男了!
不管怎麼樣,他眼看彆人誣陷紀教授不信任紀教授就算了,還當眾要求小丫頭自證清白,更是當眾把紀教授推進河裡。
那可都是事實!
“那如果齊先生的……咳咳,真的在曾家的話,我們又怎麼能靠近去找回來呢?”池桃又一次苦惱了起來。
敵方把罪證藏家裡就是因為沒人敢去他們家裡調查,那她們又有什麼本事進去調查呢?
尤其是屍體數量又還那麼龐大的情況下,就算溜進去也沒機會挖出來一具具驗啊?
“不急,先挖掘挖掘隱藏曆史。”紀然不慌不忙道。
“你的意思是……曾家軍閥發展的曆史?”池桃猜測道。
“還有,”紀然淡淡說道,“關於齊慕的曆史。”
“啊?”池桃疑惑不解。
紀然徐徐解釋道:“曾年做這個將領也就20來年的時間,說明他從上位開始,甚至上位之前,就已經在接觸生化武器的研究了。而在實驗最初期他就選擇了齊慕做試驗品。隻能說明……”
池桃似懂非懂地瞪大眼睛,“說明……他應該很熟悉齊慕,而且和齊慕有仇?”
“豈止有仇,估計是嫉恨到了極點。而能被那種地位的人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