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就是個冷血無情的資本家,光吃人民群眾的肉喝人民群眾的血,表麵上人模人樣實際上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東庭這些年實行的每一個收購案都是踩著彆人的鮮血上去的,你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嗎?”
傅奚亭笑了。
男人猝然冷笑聲與會場裡混亂的氣氛有些不符。
他不想跟一些底層的螻蟻討論私人飛機什麼價位,更不想跟他們提及東庭高層的本事。
說出來,也無疑是對牛彈琴。
“方池。”
“先生,”方池早就候著了。
發生了這種事情他渾身雞皮都起來了。
一場演講,弄成這樣,於傅董的名聲來說確實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報警,聯合校方調查清楚,再有、請律師。”
說完,男人一伸手,打橫抱起江意。
在一群人的驚呼中抱著江意離開了會所。
而人群中的人這才反應過來,拿著手機瘋狂的拍著。
不遠處的江思看到這一幕時,嫉妒的險些要咬碎了一口牙。
而在場的一些老師們,教授們,微微陷入了沉思。
“傅董,請問您剛剛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傅董,請問您對首都大學校方讓花邊記者進來的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
傅奚亭剛一出禮堂就被人堵住了,長槍短炮席卷而來。
傅奚亭抱著江意,凝著眼前人。
沉著臉,一言不發。
關青恰好帶著保鏢過來將記者都擋開。
直到上了車,一切吵雜的嗓音才被隔絕。
江意被放到了桌椅上。
她望著傅奚亭,是錯愕的。
因為在她的印象中,任何資本家也好,企業家也罷都需要一個良好的口碑。
這是他們遊走在商界中的一張牌。
可傅奚亭今天當眾打人了。
“嚇著了?”
“沒有,我隻是和好奇。”
男人拿著濕巾漫不經心的擦著手:“好奇什麼?”
“當眾打人,你不怕新聞媒體圍攻你嗎?”
傅奚亭勾了勾唇角,睨了眼江意:“你覺得我這麼多年白混了?”
連江家他都可以把控在掌心,區區一個記者算的了什麼?
江意以前,知曉傅奚亭的手段。
但印象中,覺得傅奚亭的手段跟大多數企業家都是一樣的,不管如何絕不會在外猖狂,可今日————傅奚亭的舉動打破了她的認知。
“我能再問一個問題嗎?”江意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傅奚亭恩了聲:“你問。”
“為什麼會護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