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醫生愕然。
江意又道:“心理變態能整回來嗎?”
醫生驚住了,呆愣的望著傅奚亭,傅奚亭夾著煙的手緩緩的揮了揮,示意他離開。
醫生將走兩步,就聽見身後江意嗓音不冷不熱開口:“心裡不健康的人看誰都有病,我是該可憐傅先生還是該可憐我自己?”
江意的嘴巴跟機關槍似的,抓到機會就絕對不會放過傅奚亭,而傅奚亭呢?即便是如何厲害,也比不過江意這個專業的,一個國際談判官,說白了就是菜市場的高級大媽,當初她為了學到大媽身上的技能,特意跑到菜市場去學習。
而今,吵架自然是一等一的好手。
傅奚亭冷笑了聲,伸手點了點煙灰,容顏淡淡冷冷:“江小姐不可憐,可憐的是那些尚且不知道真相的人。”
傅奚亭一口咬定她不是江意。
江意打死不承認自己不是江意。
男人話語冷嘲熱諷。
江意麵容始終淡淡。
二人無聲對峙。
誰也不讓分毫。
“就傅先生這好奇心,把傅先生丟到太平洋去,傅先生都會把太平洋裡的孤魂野鬼拉出來拷問一番,當人還挺委屈你的,我看黑白無常和閻王殿裡的判官都挺適合您的。”
江意說完,氣呼呼轉身上樓,走到一半,突覺不對,她為什麼要上樓?吵完架至於的正常表現不還是奪門而出嗎?
她轉身,盯著沙發上的傅奚亭:“我能走嗎?”
“不能,”男人極其肯定的給出兩個字。
江意:…“狗男人,長綠草,長了綠草當成寶。”
傅奚亭:…………
方池:…………
素馨:……
這夜,江意未曾用餐。
傅奚亭巧妙的設計完一係列的事情之後仍舊沒得到答案。
她不是江意,那她是誰?
午夜,男人靠在我是大床上回憶起江意的一舉一動。
似是想找出破綻,但久經思索下來,沒看出任何問題。
啪嗒————午夜的開門聲顯得很清脆,傅奚亭聽到江意的房門被打開了。
男人掀開被子起身開門,隻看見江意下樓的背影。
餐室裡,開了一盞微弱的壁燈,江意蹲在地上翻箱倒櫃。
“找什麼?”
突兀且低沉的嗓音讓江意嚇了一跳。
側眸望去,見傅奚亭站在餐室門口。
“你是鬼嗎?走路都沒聲音。”
“找什麼?”男人又問。
“藥箱,”江意翻了個白眼。
“要什麼藥?”
“止痛藥,”胳膊上的傷口疼的她冷汗直流,整夜無法入眠。
“你還知道痛?”傅奚亭數落聲隨之而起,可這人也邁步過來幫她拿出了藥箱。
“廢話!”江意沒好氣開口。
“疼也沒見你喊,”傅奚亭將藥箱裡的止痛藥拿給她?
江意接過,冷冷開腔:“疼了就一定要喊?人死了就一定要昭告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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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