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托傅先生的福。”
這日的晚餐,江意全程都未如何言語,相反的,孟淑似是有意與她交談,一口一個意意喊的熱乎。
江意迫於無奈回應她,麵對傅奚亭她尚且還能懟幾句,可對於孟淑,罷了————不想言語。
這頓飯,吃的令人虛脫。
而傅奚亭,似是見江意不爽,甚是開心。
望著她的目光有些難以掩飾的高興。
“意意今年大二嗎?”
江意點頭:“是。”
“將來有何打算嗎?”孟淑溫軟的話語開口。
給江意一種她想與自己建立好關係的模樣。
打算?一個訂了婚的豪門世家大小姐打算來打算去不都這般嗎?還能如何?
江意側眸望了眼傅奚亭。
孟淑見此,啟唇道:“傅家沒有那般苛刻的要求,一定要讓妻子在家相夫教子,你若是有自己的追求,就儘管去。”
江意微愣。
她印象中的那些豪門家庭對於另一半的要求無疑是苛刻的,要求他們體貼懂事,要求他們聽話,要求他們在家相夫教子不拋頭露麵,而傅奚亭無疑就是這些人當中的一個。
畢竟,他不止一次跟自己表達過,跟她訂婚,就是因為她聽話。
孟淑的話,江意僅僅是聽著,並未有其他言語。
傅奚亭沒有任何言語,顯然,孟淑的這番話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夜幕將至,傅奚亭並未多留,起身離開。
與江意二人道彆,。
臨行前,孟淑遞了一個禮品袋過來,望著江意溫軟開口:“初次見麵不知道意意喜歡什麼,就買了個包,希望意意能喜歡。”
孟淑今天從舉動到話語,都讓江意覺得帶了些許的討好之意。
這莫名的感覺讓她有些難以招架。
接?她於心不安。
不接?不妥。
江意看了眼傅奚亭,男人點了點頭:“收著吧!”
二人離開,傅奚亭親自驅車。
江意坐在副駕駛上,修長的指尖疊在一起緩緩的揉搓著。
“無功不受祿,你母親的這個禮物我就放你車上了。”
“放我車上?然後呢?”傅奚亭單手握著方向盤,車窗大開,夜間的風緩緩的灌進來。
男人語氣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
“然後是傅先生的事?我隻求個心安。”
“你身為孟女士的未來兒媳,送你一個包而已,就讓你良心不安了?江小姐難道是乾了什麼犯法的事兒了?”
江意就差翻白眼了,伸手撫了撫被風吹亂的頭發:“傅先生怕不是忘了,現階段我不管乾了什麼都不會承擔任何法律責任。”
比如、跟彆的男人搞一起去。
畢竟未婚夫妻關係不受法律保護。
傅奚亭聽到江意這話,似是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為了保證我自己的切身利益,婚禮的該安排上了。”
江意:..........
砰——————二人的交談聲在猛烈的撞擊聲中戛然而止,城郊馬路上,路邊的草叢裡突然衝出兩輛車,將傅奚亭的車死死的夾擊在中間。
江意的身子在猛烈的撞擊之下被彈出去,又被安全帶拉回來。
肋骨的疼痛讓她腦子歸位。
2010年五月底,傅奚亭仇家尋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