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一種在等她開口的感覺。
而江意呢?
仍舊是沉默。
男人薄唇淺勾,涼涼的語氣擦著江意耳邊而過:“履行夫妻義務之前有遺言嗎?”
傅奚亭這話,就差直接開口告訴她,如果讓他知道她就是江芙,那麼今夜,是她活著的最後一天。
江意呢?
一個一心求活想去尋找真相的人,不會傻到在去尋死。
“傅先生這麼磨磨蹭蹭的,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等什麼?”
“嗬——————,”男人冷笑了聲。
隨即,他擒住江意的胳膊壓過頭頂,目光緊緊的鎖著她:“如果林景舟知道你跟我發生了關係,還會這麼全心全意的尋找你的死因嗎?”
“你知道瘋狗為什麼會被人嫌棄嗎?因為他們咬人之前吠叫的次數太多了。”
傅奚亭落在她手腕上的手緩緩的落到她的腰上,語氣低沉帶著幾分肅殺的壓抑:“死不承認?”
“我當然不會承認瘋狗的汙蔑。”
“那你就不怕,我一口咬定你就是江芙,然後把你交給研究院。”
“傅先生說一萬遍,我還是江意。”
江意一口咬定,絕不鬆口。
“嗬————死鴨子嘴硬。”
他想動用極端手段逼迫她承認。
而江意,抵死不認。
二人呼吸極近,近到傅奚亭微微低頭就可以親吻她。
傅奚亭眼眸中的灰暗一閃而過,猛地伸手將江意從床上拉起來,順著諾大的臥室直接車扯著她去了陽台。
“看到山頭上的光亮了嗎?”
男人的臉頰抵著她的耳邊緩緩開腔:“慘叫聲聽見了嗎?”
“江意,”傅奚亭的手狠狠的捏她的腰。
江意疼的屏住呼吸。
長發纏在他的襯衫上,怎麼看怎麼都是糜亂的場景。
“如果讓我知道,你在我身邊彆有所圖,我不管你是江芙,還是江意,山上人的下場,會是你的下場,以及你所有家人朋友的下場。”
傅奚亭的警告聲帶著威脅。
而江意,知曉這個男人的手段,自然也知道他絕對可以做出這樣的事。
一個與權力之巔僅是一步之遙的人,什麼手段沒有?
“威脅我,恐嚇我,逼迫我,家暴我,就是為了讓我承認我是江芙?”
江意仍舊穩住情緒開腔。
如果是彆人,傅奚亭這一波接一波的手段隻怕是無人可以抵擋住。
可她不是彆人,她是國際談判官江芙。
她也萬分清楚,不能承認。
承認了不僅要連累自己的親朋好友,連現如今的江家都會被她脫累。
江意將內心所有的情緒與恐懼悉數壓了下去。
與傅奚亭鬥智鬥勇,互相追逐。
江意冷笑了聲:“那我承認好了,我是江芙,傅先生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