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司家,在首都也是及其有名的存在,那種有名已經不僅僅是口頭上的有名了。
司翰的親哥哥司柏在首都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司家的叔伯因為家族鬥爭全都犧牲了,而司柏,在這場鬥爭中成了唯一的收獲者。
你說這中間沒有什麼陰謀詭計誰會信呢?
如果沒有任何陰謀詭計一個人怎麼可能成為最大的受益者?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意以前跟司柏打交道的時候就能看出來,這人————不簡單。
他跟傅奚亭,屬於商界裡互相廝殺那一掛的。
而今日,在東庭的頂樓見到這兄弟二人的時候,江意是驚訝的。
“讓司總久等了。”
傅奚亭見了司柏,說了那麼兩句客套話。
司柏笑了笑:“傅董沒有臨時去吃個晚飯就不算久等。”
傅奚亭看了眼江意,江意收到他的眼神示意,提著書包緊跟上去。
司柏後麵跟著亦步亦趨的司翰。
剛一進辦公室,門板剛剛合上。
司柏抬腳一腳就將司翰踹到了江意跟前跪著了。
江意嚇得往後一退:“咋地?盼著我早點死?”
傅奚亭放手機的手一頓,忍了片刻才忍住沒笑出聲。
司柏聽到江意這話也愣了一下,怒喝道:“還不開口道歉。”
司翰很懼怕司柏,聽到親哥哥的命令,簡直就差瑟瑟發抖了:“江小姐,今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險些撞上您,我給您道個歉,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回,我保證沒下次了。”
江意看著眼前的一幕,嘴角抽了抽。
感情這首都豪門裡的幾位爺都喜歡讓人下跪啊,這是什麼特殊的癖好?
江意猶豫的那一下,司翰還動了動膝蓋往前挪了挪,江意嚇的躲到了傅奚亭身後。
自從自己死過一次之後她就格外的忌諱這些東西,上次徐之跪的時候她就已經心驚膽戰了,眼前這傻小子還跪著往前挪?
“行了,”傅奚亭伸手撥了把江意,讓她站到自己身後去,盯著跪在地上的司翰:“能讓司二少跪也是我們的傅起了,這麼喜歡跪,改天去親爹媽的墳前多跪跪就行了,司總,我喊你來可不是讓你弟弟跪我未婚妻的。”
“就是呀!我還沒活夠呢!”
江意在傅奚亭身後嬌滴滴的嘀咕了一句。
看了眼司柏,明顯的,她看見了司柏的嘴角抽了抽。
“跪沒問題,傅董要是覺得他跪的姿勢不好看不規範,我可以讓他重複跪,但其他的————,”司柏的話停頓了下,看了眼站在傅奚亭身後的江意。
“免談。”
傅奚亭不急不緩的走到沙發旁,動手拿起茶盤上的水壺泡了杯茶。
“既然這樣,意意你說,怎麼辦?人家開車差點撞到你了。”
江意走到傅奚亭身旁的沙發坐下去,歪歪斜斜的靠在沙發上,望著跪在地上的司翰,剛想說算了,卻見司翰的目光中有控製不住的鄙夷流露出來。
她微微挑了挑眉頭,挺橫?
“這麼喜歡跪,那就在東庭集團樓下跪幾個小時吧!”
“不要鬨得太難看了,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司翰:....都這樣了,您還給我整什麼不要鬨的太難看。
你這可不就是把我們司家的臉摁在地上摩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