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舟這話一出來,江意內心的情緒近乎壓製不住,整個首都的人都知道林景舟的前嶽父嶽母住在人民醫院的家屬區,也就是江芙的父母,住在附近。
他今日提著大包小包的補品出現在醫院門口,不是看病人就是來看自己的長輩的。
傅奚亭這句話問了也是白問,因為剛才看見林景舟提在手中大包小包的東西時,他心裡就已經有答案了。
問出來,不過就是因為江意在罷了。
因為江意此時站在這裡,他想讓江意失控。
想看見江意的情緒起伏。
但是呢?
這小姑娘臉上平靜的容顏就好似壓根兒就不認識眼前人似的。
“意意,過來,”傅奚亭朝著江意招手。
江意紋絲不動。
而林景舟見此,淡笑了聲,知道傅奚亭找了個小未婚妻,不聽話不懂事兒也是在意料之中。
他倒是萬般識相的道了句:“不打擾傅董教育小孩我先走一步。”
林景舟及其識相的提著許多補品離開。
江意這才跨步向著傅奚亭走近。
傅奚亭一手夾著煙,一手摁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將人拉倒了自己跟前,狠狠的將江意摁在了車璧上,上口就親。
那砰的一聲響,讓提著補品剛剛離開的林景舟赫然回眸,而江意,麵對著林景舟,恰好就看見了他的神色。
一瞬之間,江意覺得四肢百骸都在極力的反抗著,
但這反抗沒有讓她伸手推開傅奚亭而是順勢而為,她伸手捧住男人的臉,張口咬在了他的唇瓣上。
你以為就此就罷?
不不不,就此還不能解決江意心中的怒火。
她伸手扯下傅奚亭的領帶,扒拉開他的衣領,在衣領與後腦勺的那個空隙,張口就咬了下去。
男人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江意感覺到嗓子裡的鐵鏽味才鬆口。
伸手狠狠的推開傅奚亭,抬起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唇瓣,近乎得意洋洋的看著傅奚亭脖子上的節奏:“喜歡親是嗎?親唄。”
“明日有人詢問傅先生你記得如實回答。”江意就跟隻小狐狸似的,眼角閃著精光,精光下又帶著些許的算計。
坐在車裡的方池看著這一幕,那叫一個心驚膽戰啊。
就二人剛剛那個架勢,給人一種恨不得在大馬路上就做一場的感覺。
嫉妒撕扯的模樣看起來驚心動魄又嚇人。
可轉頭發現江意在擦著下巴,手放下來,就滿手背的血跡。
那凶狠的模樣,跟餓了幾十年的吸血鬼似的。
江意這日老老實實的跑回家了。
咬完傅奚亭她就跑了。
而傅奚亭回到自己在東庭集團的頂層的公寓時,站在衛生間跟前看著脖子上齊整整的兩排牙印。
不得不感歎一句,那姑娘的牙是真好。
“先生,要不要——給你買點藥?”
方池看著他脖子上的傷口,確實是有些心驚膽戰的。
這要是搞不好,就發炎了。
傅奚亭伸手摸了摸脖子,嘶了聲,緊皺的眉頭帶著些許的不悅:“不用了。”
翌日清晨,關青坐在辦公室裡瘋狂的驚呼。
那搖頭感歎的模樣叫人看的莫名其妙。
“你便秘了?大清早的唉聲歎息的。”
方池剛吃完早餐上來就見關青這樣。
沒好氣的問了嘴。
“這可比便秘精彩,你來。”
關青勾了勾手指讓方池過去。
方池剛一過去,就看見關青點了點屏幕上的股票走勢圖:“綠成這樣有什麼好看的?”
“你知道先生給江小姐那二百四十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