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稍有些怔愣,但這怔愣也僅是一時之間,畢竟在他的思想裡,她是一個年近三十的成年人,各種奢靡場麵不說全部見過,但百分之八十也是經曆過的。
“病號服?”江意坦然的走過去,拿起早就擺放在一旁的衣服。
“恩,”男人語調平緩。
“抬手,”江意極其自如的抖開衣服,輕手輕腳的將傅奚亭的病服套在他的身上,係紐扣時,二人鼻息交錯,江意手中動作微微頓住。
傅奚亭似是懂得了她的僵硬是為何而來,頗為體貼的側開自己的腦袋。
江意僵住的動作這才輕緩的繼續。
“你在緊張什麼?”
江意:…………“說出來你可能會生氣。”
傅奚亭隱隱有些不詳的預感,但還是耐不住自己好奇心強大,亦或者,對江意才有好奇心:“你說!”
江意眨巴著眼睛望著傅奚亭,一臉無可奈何:“我怕你死了我要坐牢。”
“所以你現在怕我死了?”傅奚亭被氣著了,臉色黑了一寸。
江意想也不想,點了點頭:“是這樣,畢竟我的大好人生才剛剛開始。”
她重活一世,比較惜命。
“那江小姐可要多注意點了,人在某一個特殊時段死的方法有很多種,比如……被氣死。”
傅奚亭煞有其事的開始給江意洗腦。
江意聽著嘴角抽搐。
這不是讓她閉嘴嗎?
“傅先生身強體壯……。”
“我虛得很,”江意一番阿諛奉承的話還沒開口,傅奚亭就緊接著來了。
江意當談判官時,聽到很多段子,約莫有五六十歲的人為了一夜風情各種行便利的。
可到了傅奚亭這兒,這人不走尋常路,直接開口就是虛得很。
江意一時間有些未曾反應過來,默了默,想了想:“有句話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不用問,我直接告訴你便是,”傅奚亭凝著江意,悠悠開口:“男人要是虛,一般哪哪兒都虛。”
江意:…………
她有些尷尬,咳嗽了聲:“那個……傅董,你可能忘記了,我大學沒畢業,跟我說這些是不是不太合適?”
傅奚亭被江意這波掩耳盜鈴給整笑了:“江小姐不妨說說,我說什麼了?”
江意一愕,跟老狐狸鬥智鬥勇得全心全意心無旁騖,而此時,她內心深處,有種莫名的抗拒,可這抗拒之外起的是鬥嘴的愉悅。
江意覺得自己有點兒不太正常。
她盯著傅奚亭,眼光水花搖曳。
整想說什麼,伊恬在外敲響了病房門:“意意,阿姨送了湯過來,在等就該涼了。”
江意拉過椅子坐在傅奚亭對麵:“進來吧!”
伊恬剛一進去,就覺得病房裡的氣氛很怪異。
打量二人幾眼。
“山藥排骨湯,傅先生若是不介意的話來一碗?”
伊恬將保溫瓶放在床頭櫃上,望著傅奚亭的目光帶著些許客氣。
傅奚亭微微點頭:“那就麻煩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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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見,開啟傅套路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