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淑聽及此,漫不經心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清茶:“征求孩子的意見固然是好事,可是我們為人父母的,還是要有些孩子過多的考慮一些,你說是嗎?”
孟淑這飯操作無疑是先禮後兵,伊恬怎會不知曉呢?
她今日喊自己來的目的,就是讓孩子們結婚、
表麵上是商量,可實際上卻是告知。
伊恬覺得自己今日來此處,不是個明智之舉。
而孟淑今日也不會僅僅是簡單的商量這麼簡單,顯然是早有預謀進行這一切。
否則…………她無需如此大費周章。
而孟淑呢?
自是明白這是傅奚亭的意思,既然傅奚亭想將結婚提上日程,那她必然是要將此事做好。
母子情緣能否緩和,全靠她自己辦事兒了。
“我還是尊重意意的意思。”
孟淑倒是笑而不語,沒有接這句話。
靜默無聲拉開,伊恬在沉默中被人孟淑無聲碾壓。
樓下,傅奚亭進了地下室的酒窖。
藏品無幾,但所幸的是,能讓傅奚亭看中的酒每一瓶都價值不菲,
男人站在酒窖前認認真真的挑選酒,江意站在身後,謹慎的打量著他。
傅奚亭自是知曉她在打量什麼。
“你在想著怎麼勸我不將結婚的事情提上議程”
江意靠在酒櫃旁邊,望著男人修長的身姿:“傅先生竟然知道我的所猜所想,不如成全我?”
“成全你?然後呢?”傅奚亭漫不經心的反問。
不待江意回答,又道:“你想憑借著自己翻出什麼大風大浪?”
“兩輩子加起來都一把年紀了,還沒點逼數?”
“喝什麼?”男人言語難聽,似是自己感覺不到。
他的這聲喝什麼,頗有一種此時隻是在跟江意聊家常的感覺。
“傅先生覺得自己很厲害?”
傅奚亭抽了瓶紅酒出來,拿在手心,一步步的向著江意走去,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這輩子,沒有我,你在站不起來。”
傅奚亭話語裡全是狂妄。
而江意偏偏一直覺得這人有狂妄的資本。
“隻要趙影在你身上發現了一點你是江芙的苗頭就會把你扼殺在搖籃裡,至於林景舟?他會是你走上成功之路的絆腳石。”
“一個女人,這輩子找男人,要麼找一個平平無奇誰都不惦記的,要麼找一個站在高位彆人不配惦記的,就林景舟這種不上不下的,隻要他覺得你是江芙開始糾纏你,那你的人生路上就要開始與各種女人周旋不斷,甚至還會成為他們群體攻擊的對象。”
傅奚亭的手緩緩的落在江意的腦袋上,跟摸貓似的摸著她,帶著些許輕輕的哄勸:“你不信,就試試看。”
“你——————唔。”
江意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奚亭摁進了酒櫃裡,開始磋磨著。
薄吻從唇瓣至鼻尖,無論江意如何躲閃,偏就是躲閃不開。
如此就罷,傅奚亭將她肩頭的薄紗扒拉下來,咬著她顯而易見的鎖骨。
酒窖的門被人推開,緊隨而來的是醫生倒抽涼氣聲,直至門再度關上。
傅奚亭才停下動作,低著頭,似笑非笑的望著江意,伸手將她肩頭的薄紗往上扯了扯。
江意呢?
氣急敗壞,想也未想,反手抽出酒櫃裡的酒,一瓶子甩在了傅奚亭的肩頭。
砰的一聲,玻璃瓶在他肩頭開了花,紅酒嘩啦留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