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咬住她的鎖骨時,江意隻覺得密密麻麻的感覺遍布她的四肢百骸。
隨即而來的是男人輕嘲的冷笑聲。
這生冷笑聲,像是當頭一棒直接落在了江意的心裡。
讓她通體冰涼。
“強人所難的事情傅先生乾起來倒是挺得心應手的。”
“江小姐口中說著強人所難,實際上還挺誠實的,不是嗎?”
“你跟變態簡直就是無任何差彆。”
傅奚亭將她肩頭上的那層薄薄的罩衫扯了下來:“那江小姐對變態二字實在是有著至深的誤解。”
江意剛想反駁,被甩在沙發上的手機響起。
這通及其不識相的電話引起了傅奚亭的注意,男人伸手將江意身下的手機掏出來,看見陌生來電時,眉頭擰了擰。
約莫著是這個555的尾數告訴他,一般人用不起這個號碼。
男人伸手接起了電話。
那側,林景舟的一聲江同學在靜謐的酒窖裡炸開。
傅奚亭笑了,唇角微扯淺緩點頭。
他將手機開了免提放在江意的頭頂上,開始攻略城池。
傅奚亭是個變態。
這是江意最直白的感覺。
否則怎會讓林景舟聽著這場現場直播?
她的隱忍與嗚咽聲傳出來時,林景舟的一聲意意成了傅奚亭貫穿一切的契機。
多年後,江意回想起今日時,窒知曉自己的那瓶酒,不該砸下去,一如傅奚亭這般段位的人在一個女人身上頻頻吃苦頭。
不常見。
那瓶酒是導火索,而引爆炸彈的是來自林景舟的電話。
......
夜幕降臨,無人來打擾這場歡愉。
傅奚亭事後,伸手將癱軟的江意從沙發上撈起來。
另一隻手拿起原本放在她頭頂的電話:“林翻好雅興。”
“傅奚亭,”林景舟拿著手機的手背青筋直爆。
剛剛的一切,與他而言是煎熬。
倘若他不知曉江意是江芙,並無感覺。
可此時、並非。
他的未婚妻變成了另一個人在彆的男人懷裡。
他剛在喪妻之痛中回過神來,傅奚亭就給了他當頭一棒。
錐心之痛?
不不不,太淺顯了,這比錐心之痛更加恐怖。
“怎麼?林翻跟趙判房|事不和諧,想到我這兒來找找感覺?”
“林翻竟然這麼喜歡聽彆人牆角,我回頭讓人送點禮物給你。”
傅奚亭收了電話,抱著江意避開了樓下人的視線,直接進了臥室。
剛伸手準備將人放在床上,江意抓著他掉頭發摁著他的腦袋張口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