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董將小太太怎麼了?”
“被打成這樣?”
“莫不是出去偷腥?”
“瞎說,傅董不是那般不潔身自好的人。”
“那你倒是說說,為何?”
“你問我?我又不是當事人,問傅董去啊。”
“都彆說了,這小太太不好招惹,以後悠著些。”
人群中,有人一語道破。
江意不好惹,興許比傅奚亭還過。
關青摸了摸後脖頸,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傅奚亭進主臥時,江意躺在被子上。
是的、被子上。
男人望著略微有些驚訝,琢磨了會兒,問出了心中疑慮:“為什麼睡在被子上?”
“床是濕的,”江意此時雖說身體麻木了,但腦子還是清醒的。
傅奚亭擰眉,走過來伸手探進江意身下的被子裡,隨手一摸。
濕漉漉的一片。
“床為什麼是濕的?”
“你的床,我怎麼知道?”
傅奚亭不信:“你確定?”
江意歎了口氣,似是頗有些無奈。
癱在床上的人曆經數小時的思想掙紮,似乎將自己從一個受害者的位置上拉了回來。
雖然傅奚亭不是個東西,但江意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是有道理的。
而此時此刻,她內心正在做選擇法。
萬般糾結之後,傅奚亭剛剛放下讓傭人上來的電話。
江意適時開口了:“我缺錢。”
傅奚亭愕然,望著江意,俊眉微微擰在一起:“缺多少?”
“很多。”
“很多是多少?具體。”
“不知道,你覺得你一晚上值多少錢,你就給多少。”
傅奚亭:............
男人笑了,他頭一次聽見這麼不要臉的說法。
“我賣我自己,還得給你錢?意意這個想法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江意默而不答,傅奚亭又道:“給多?我劃不來,又出錢又出力的,給少,我不承認自己廉價嘛?意意說個具體數字。”
江意掀開眼簾看著傅奚亭,男人正兒八經的拉了張椅子來坐在床邊,認認真真的盯著她。
“傅奚亭,你知道我為什麼更喜歡方池不喜歡你嗎?”
更喜歡方池?
和個說法可讓傅奚亭喜歡不起來。
即便如此,他還是高深莫測的揚了揚下巴:“你說。”
“方池雖然是個憨逼,但他聽話,你雖然富可敵國,但卻是個摳逼。”
傅奚亭:..........罵他?
他緩緩的點了點頭。
起身去書房拿了份文件出來,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拆文件:“既然意意說我是個摳逼,那你學校旁邊的那套平層想必你也看不上了。”
傅奚亭說完,抽出紙張在江意跟前抖開。
入目的,是一份寫著江意名字的購買合同。
江意伸手想去抓眼前的文件,去被傅奚亭躲過去,男人凝眸望著她:“我是個摳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