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下去的你心裡沒點逼數是不是?”
江意呢?
似是聽不懂傅奚亭這咬牙切齒的話是什麼意思。
反倒是還挪了挪,伸出手給傅奚亭:“快起來,地上涼。”
傅奚亭笑了,顯然是被氣笑的。
望著江意伸過來的爪子,心裡的怒火沒由來的就上來了,他坐在床下地毯上,伸手握住了江意的手腕。
順勢一拉,江意一頭栽到了傅奚亭的懷裡。
霎那間,江意的所有迷糊都清醒了。
傅奚亭一手躺在地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手腕。
眼睛裡的笑意淺淺散開:“大晚上的投懷送抱,江小姐這是饞我了?”
傅奚亭說著握著江意的手腕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江意的腦子有一秒鐘的宕機,望著傅奚亭的目光帶著些許躲閃。
“明明是傅先生先下手為強,怪我投懷送抱了?”
“我先下手?江小姐的手都伸到我眼前來了,這會兒怪我先下手為強了?怕不是你從昨晚開始就在算計著想如何收拾我吧?大晚上的趁我睡著一腳飛過來。”
“心裡舒坦了?”
江意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深夜,臥室裡的氣氛逐漸曖|昧,傅奚亭與江意的唇槍舌劍就此展開,江意是談判場上的好手,靠嘴皮子吃飯,無論是懟人還是吹毛求疵的緊抓彆人不放,都是她所擅長的。
而傅奚亭,雖說不靠嘴皮子吃飯,但這些年遊走在各大場合,嘴皮子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強。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傅奚亭的動作讓江意驚了一下。
“你想乾嘛?”
他想乾嘛?這麼明知故問的話實在是不像江意問出來的。
傅奚亭溫溫的腔調與這黑夜中的氛圍相得益彰。
月光透過紗簾鑽進來給未開燈的臥室增添了一抹光亮。
“這種時候問這種話實在不是什麼好時機,江意、需要我給你挑明嗎?閱文爸爸不讓我乾什麼,我偏要乾。”
江意:...........
傅奚亭的薄吻落下來。
許久之後,江意躺在床上,後背上搭著毯子。
浴室裡有密密麻麻的水流聲嘩嘩流淌下來。
她將臉麵埋在手肘裡。
鼻息間,全是傅奚亭的味道。
“洗澡?”
男人溫潤的嗓音在身後響起。
江意連尾音都沒賞給他。
緊接著,片刻,一股溫熱的觸感來襲,毛巾擦上來時,江意嚇得一抖。
“給你擦擦,黏糊糊的怎麼睡?”
傅奚亭其人,狂是真狂,嘴賤也是真賤。
但這種事情,他多半是細心的。
不論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
男人轉身進浴室,將毛巾用熱水搓洗了一遍,而後又出來了。
重複著上一次的動作。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病?”
傅奚亭這日心情頗好,懶的跟江意計較:“如果太厲害也是病的話,我承認。”
江意:..........
趴在床上的人緩緩轉頭望著傅奚亭。
“自戀也是病,你好好的去看看自己的腦子吧!”
傅奚亭將手中的毛巾又送回浴室,一邊掀開被子躺會床上一邊漫不經心開腔:“明天一去。”
“我覺得跟你待久了,是有點不正常。”
江意抬腳就想踹他,可剛剛動作,隻覺的自己的腿開始抽筋了。
倒抽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