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收了彆人的錢乾的這種事情?”
輔導員驚住了。
大概是沒想到首都大學裡會有這樣的人?
“是,”女孩子緩緩的點頭。
“你說是江思,證據呢?我可不相信你的空口白話,”江意沒那麼傻,一兩句話就能讓她相信了?那她未免也太好騙了。
“我有短信。”女孩子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
江意站在台階上,如同救世主似的的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視線中帶著些許的鄙夷。
女孩子顫顫巍巍的遞上手機,江意看了眼:“我也不為難你,你跟我到校長辦公室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我……不可以的,校長會給我處分的。”
“是校長給你處分,還是給你留案底你自己選。”
郭思清這日在大廳和警察交涉完之後,正準備離開。
誰曾想剛行至門口就看見了眼前的一幕,江意站在台階上咄咄逼人的模樣,想起了她那個已經去世了的朋友。
高傲的姿態,俾睨眾生的語氣。
都與江芙重疊在了一起,連逼迫人時的語調都是一模一樣的。
本來是要離開的郭思清突然停住了腳步。
望著站在門口的人。
盯著她的目光,目不轉睛。
好似生怕錯過什麼。
良久,她聽這個女孩子極其煩躁的來了句:“麻煩。”
然後跨步下了台階。
懶得理站在跟前的三人,轉身離開。
左非見此,疾步追了上去,伸手拉住江意的熱胳膊:“意意。”
江意看了眼自己的胳膊,望著左非,有些冷笑開腔:“又想來當老好人啊?想勸我高抬貴手放過人家一碼?你有沒有想過就是因為你的這種想法,所以學校裡麵那些人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起欺負我。”
“雖然我知道說這些話你肯定會不高興,但是我還是想說,這個女孩子我們不是同一種人,她的人生不能有任何閃失。”
“她不能有?我就有?左非,你到我這兒來當觀音菩薩呢?咋滴?我給你建個太廟讓你進去坐鎮?你這心機婊的言語一般人還真不敢說,同情人家?這麼同情人家你怎麼不乾脆把人娶回家護著呢?還不是同一種人?誰不是爹媽生的?誰不是父母所生的心頭肉?誰不是10月懷胎生下來的?”
“你擱這兒跟我演什麼戲呢?她跟我肯定不是同一種人,因為我有腦子,乾不出來這種事情,不會為了幾千塊就堵上自己的前途跟命運,”
“但你能說她跟郝青江思不是同一種人嘛?如果他跟他們不是同一種人,又怎麼會為了錢去乾這種事情呢,你這會兒千方百計地為人家辯解想讓我放人家一馬,人家領情嗎?”
江意伸手甩開左非的手,瞪了他一眼。
“彆到我跟前來當菩薩,老娘不吃這一套。”
江意說完就走了,左非還想追上去解釋什麼。
伸手一道清冷沉穩的嗓音響起:“左先生,隨意汙蔑他人就已經構成了違法犯罪的成分了,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你要是真想替這個女孩子擺脫嫌疑,不如去讓國家刑法部門的人為你改改法律條規。”
江意回學校的時候,警察也來了。
顯然,這事兒鬨大了。
還鬨到了校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