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臉上笑容一僵。
傅奚亭將這句話不動聲色的還給他,顯然是警告。
傅奚亭其人,是商界大亨固然沒錯。
可區區一個商界大亨自然還沒什麼本事跟他們這些混跡政場的大亨做鬥爭。
有人安安猜測他的底細,但大部分人都無疾而終。
林清河不是沒有過。
傅奚亭其人,送錢倒是乾脆利落。
可這乾脆利落之外,也多的是心狠手辣。
曾有收了錢不給他辦事兒的人被他扔到了護城河裡。
更有在外麵仗著他名號胡作非為的人被他送進局子。
這首都,多的是達官貴人給他送女人,但均撼不動這人半分。
放著娛樂圈與豪門世家裡貌美的女子不要,選了一個大學生。
傅奚亭此舉,還真是無人猜的透。
男人此生無非就是兩種選擇,一生名利,而是女人。
可傅奚亭在在名利雙收之後也不要女人。
活著就像和尚廟裡種種的和尚。
讓那些豪門世家的人想抓一點把柄都抓不到。
林景舟此時,心裡在打鼓。
傅奚亭的這句是你多想了,帶著威脅。
“若是老頭子有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傅董見諒,畢竟我這種但心並不多餘。”
林清河的語調帶著些許自救。
試圖用這句話來緩轉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
“若是林老是真的擔心晚輩,晚輩倒也不會多想,怕就怕林老借著擔心的名頭想從我這兒謀求點什麼。”
“傅董這話,可不敢當。”
傅奚亭淺薄一笑:“要是真覺得不敢當,你也不會有這通電話。”
“林老想在我這裡窺探什麼,晚輩勸您一句,就此作罷。”
嚴重的話,傅奚亭也不想說了。
直接掛了電話。
林清河拿了被掛斷的電話,氣的砸了手中的茶杯:“無知小兒。”
怒吼聲在茶房裡傳開。
林清河夫人陳致見此,被嚇了一跳。
趕忙拿出新的杯子又給他續了杯差:“這種話你在我跟前說說就算了,可千萬彆出去說整個首都誰不知道傅奚亭是商業大亨,多少人想巴結都來不及,自古政商一家親,你手中的錢能否成為光明磊落的錢還得看人家願不願意幫你。”
陳致將茶杯推過去,林清河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無非就是仗著自己控著首都的經濟命脈才敢這樣為非作歹,他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將我們這些豪門世家玩弄的團團轉。”
陳致勸他寬心。
林清河氣的連喝了數杯茶。
“你明知道首都的豪門世家皆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還敢打這通電話去觸人家的黴頭,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而這方,傅奚亭掛了電話,隨手將手機丟在一旁:“不自量力。”
傅奚亭將將拉開房門準備下一樓,剛行至樓梯口就見江意坐在樓梯上,關青站在樓梯下拿著手機一臉的為難。
見傅奚亭下來,他跟看見了親爹似是。
委委屈屈的喊了聲:“傅董。”
“怎麼?”傅奚亭打量的目光從二人身上掃過去。
“我剛剛給徐之打了電話,小太太說我這通電話打的太溫柔了。”
傅奚亭:…………
這是故意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江意是在找關青的麻煩啊。
這小東西指不定是在泄憤呢!
“那你再打一個。”
傅奚亭輕輕鬆鬆的繞開江意,準備去餐廳。
江意聽聞傅奚亭這話,頗有些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