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動手(2 / 2)

不破不立,大破才會大立。

傅奚亭可謂算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林景舟沾染江意,就好比一坨屎長了手腳爬到他的家門口來。

今日在場的,不僅有外人,也有自己人。

吳江白這日清晨跟著傅奚亭一起來了,二人在會場的時候抽空還聊了幾句案子的事情。

這會兒見兩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在校園裡為了紅顏掐起來了,難免有些驚訝。

可驚訝之餘,是維護。

如果傅奚亭執意要娶江意為妻,那麼江意的臉麵,便是傅奚亭的臉麵,也是整個東庭集團的臉麵。

他跨步向前,扶住被傅奚亭甩開的林景舟,明麵看著是攙扶著他,可實際上是限製住他的胳膊,他聲響不大,但明顯也是漩渦之中的人。

“林翻想過沒有,如果我們家小太太真是江芙,第一個要跳起來的人是誰?”

“利益牽連甚廣,誰能保證自己是清白的?吳某勸林翻好自為之。”

吳江白說著,看了眼傅奚亭,這才見人伸手掛了電話,一手摟著江意的肩膀,極其強勢霸道的帶著人離開。

摟著她肩膀的手緩緩捏緊,二人行至食堂,路程過半,傅奚亭涼薄的話餘生在空中飄蕩,將江意放飛的思緒拉了回來。

“你上輩子在工作中最信任的人是誰?林景舟?”

傅奚亭自問自答,冷笑聲響起時,江意就知曉這人諷刺的話語即將開腔。

“我送你一句忠告,但凡是鐘鼎世家的男兒。隻有兩種可嫁,其一,職位高於父母的,其二,父母雙亡的,就林景舟這種男人扔給狗,狗都嫌棄他是個軟骨頭。”

江意伸手將自己肩膀上的手扒拉下來。

傅奚亭順勢握住她的掌心。

“你跟我說這些,有用嗎?”

“沒用,但這是警告,你最好離他遠點,彆回頭回家哭。”

“你放心,哭我也不會到你跟前哭。”

江意的硬氣在不久之後就被擊潰的所剩無幾。

在某個雨夜,傅奚亭在夜深人靜的巷子裡撿到她,她像隻狗一樣被人丟在地上,渾身是傷。

傅奚亭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滿眼心疼不假,但卻夾著些許欣慰,江意的硬骨頭,不被人磋磨一番,不知道世道險惡。

首都大學的食堂,單獨設有包廂。

為了宴請賓客。

江意跟傅奚亭走進去時,校方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席位。

約莫著是為了照顧其他幾個學生的情緒,江意的位置不在主桌。

傅奚亭的目光落在院方身上,淺笑同他招呼時,均未曾放開江意的手。

而此時,意識到的人已經意識到什麼了。

院方招呼人在傅奚亭身旁加把椅子,銘牌在次桌,可人在主桌,雙方都能顧及到,豈不是一舉兩得?

飯桌上,眾人把酒言歡。

傅奚亭越過院方直接坐在了主位,身旁本該是陪酒的人。

可這會兒,位置發生了變化。

傅奚亭護著江意,這在不久之後傳遍了首都。

江意上輩子憑借自己的本事也沒在任何場合都混上主位。

可這輩子,在傅奚亭身旁,出席任何場合,都是主位嘉賓。

眾人你來我往,推杯交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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