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這句話用在暗鴇身上極其得體。
她望著江意,眼眸中的震驚流淌出來。
本是端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著。
約莫著正在極力掙紮,她顫顫巍巍:“她在哪兒?”
“在另一個地方活著,”江意望著暗鴇,目光堅定,沒有絲毫躲閃。
許多視頻,她沒辦法親自出手,隻有找個人代替自己,而她思來想去,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我想見她,”暗鴇的語調中帶著些許懇求。
那是一種近乎悲憫的語調。
一個死去的人被告知還活著,讓人怎能不激動?
江意望著眼前人,抑製住內心即將衝出來的激動。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句話,她是不讚同的。
無情無義的人她見的多了去了。
而眼前人,卻不是。
“如果她想見你,今天就不會是我來見你,”江意冷冷回絕暗鴇的要求。
隨即,她伸手將手中的紙張遞過去。
暗鴇打開紙張看了眼:“你要這三個人?”
“恩。”
“需要知道什麼嗎?”
一個翻譯院工作人員,一個醫藥公司總裁,一個航空公司總裁,都不是世家的人,看起來都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可這三個人背後代表的是誰她還是知道的。
“四月,她們有一場密謀,給某位大人物送東西,我需要知道他們送了什麼,送給了誰。”
查起來或許需要時間,但是這件事情交給暗鴇去查,或許比她自己動手要輕鬆許多。
“還有、適當的透露一些風聲告訴他們,江芙興許還活著的消息。”
暗鴇一驚:“怕是不妥。”
“無礙,這是江判的意思,你照辦就是了。”
不起風吹草動,她們不慌亂,自己怎麼能達到目的?
暗鴇看著手中的名字有些心驚膽戰,江意轉身一走,她伸手就點燃了手中的紙條。
這方,林景舟從江家驅車出來。
潛意識裡是想去找江意。
而他本人的做法亦是如此。
隻是車子剛剛行駛出江南苑小區大門時,一輛黑色的賓利直接衝撞了過來。
他猛打方向盤想逃過一劫,卻沒躲過。
林景舟被突如其來的撞擊撞得頭昏腦脹。
整個人腦子嗡嗡作響,他搖了搖腦袋,從方向盤中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有人揮著煙霧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