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此事去了。
陪酒女的一句話,讓酒桌上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傅奚亭悠悠然的目光落到吳江白身上,吳江白會意,淺笑著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袁總,事情是你們牽頭弄出來的,如果沒有一個完美的結局跟答案,我們東庭集團也不是吃素的,不是嗎?”
“你送上來的藥是好東西就罷了,可若是麻煩,那就彆怪我翻臉無情了。”
袁明凡渾身冷汗涔涔:“吳總放心,我們做事情向來是萬無一失,這種事情是斷然不會發生的。”
吳江白本就是提醒這麼一嘴,也沒真想著將人如何,緩緩的點了點頭。
“袁總做事情我們自然是放心的,不然今天也不會做到這一張桌子上來了,”說完,吳江白提起酒杯:“乾一個。”
這場應酬,持續的時間不長。
傅奚亭本就討厭這些形式上的東西,而對方呢,聽到陪酒女說的那一番話之後,早已無心應酬,現在恨不得馬上就飛回去查探真香。
散場,眾人在酒店門口告彆。
傅奚亭上車之前,腳步一頓。
男人一手拉開車門立於車旁,望著關青:“去,讓方池帶人去套個麻袋。”
“什麼?”關青因為自己聽錯了。
傅奚亭不悅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鹹不淡的話語,帶著幾分涼颼颼的味道:“要我親自去?”
“我這就去辦。”
關青說完就準備行動,似乎是想到什麼,望著傅奚亭:“我們今天將人打了,萬一對方真的信了那位陪酒女的話,相信江芙還活著————怕是不妥。”
“你以為今天那位陪酒女為何會說她還活著?”
傅奚亭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江意的安排。
她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麼,不然不會有這樣的安排存在,林景舟的那通電話也絕對是想告知江意什麼,隻是陰差陽錯的被江意給拒絕了。
“您的意思是,這是小太太的安排?”
江意確實是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她的陰謀手段與算計不比彆人差半分,這些年之所以能在談判界遊刃有餘,完全靠的是情商與智商。
這夜、方池帶著人講對方的車子逼到巷子裡,套上麻袋,一頓死打。
傅奚亭此舉,也算是間接性的幫了江意一把。
夜間十一點,夢溪園燈火通明,江意剛洗完澡,正站在窗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兩隻貓在她的房間裡打成一團。
將將行至窗邊,就看見院子外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利。
傅奚亭三個字在他腦海中猛然閃過去。
不過是數秒鐘的功夫電話響起,男人嗓音溫溫傳來:“是你下來還是我上去?”
“傅董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覺是想乾嘛?”
“江小姐,活了兩輩子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守活寡。”
江意:...........
這句話確實是很有道理,但是此時此刻薑毅並不想跟傅奚亭這樣的男人講道理。
她嗤笑了聲:“傅董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叫什麼嗎?”
傅奚亭明知江意的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但他還是想知道這個女人的嘴裡到底能說出多少驚天地泣鬼神的言語。
於是,她淡淡的問了句:“你說。”
“千裡送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