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
“你老實點,”傅奚亭擰眉冷喝一聲,好看的眉毛擰到了一起。
盯著江意的目光儘是不悅。
好似下一秒,這人就能將她摁地上。
江意在傅奚亭的怒目下,確實也安靜了數秒鐘。
但反應過來之後,腦子裡的本能使然,驅使著她的動作上手一巴掌就呼在傅奚亭的胳膊上了。
“你吼我?”
“傅奚亭你是個東西嗎?你一三十歲的老男人吼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你甩臉子給我看是不是?又要管我又要吊著我?你擱這兒跟我整釣魚呢?”
傅奚亭活了三十年,除去年少時分實在是調皮的時候還真沒被人動過手。
江意今日的動作,孟淑都未曾有過。
她上來就是一巴掌呼過來且還接連質問。
怒氣衝衝的摸樣像極了一隻正在戰鬥中的小母雞。
傅奚亭倒也不氣,相反的,覺得整間屋子因江意的動作多了許多煙火氣。
江意的怒火在瞧見傅奚亭唇角的淺笑時而戛然而止。
她盯著傅奚亭的目光就跟盯著大街上裸奔的怪物似的。
“你笑什麼?”
傅奚亭唇邊笑意更甚:“江意————。”
“乾——————唔。”
江意的一句乾嘛尚未出來就被傅奚亭給摁到了床上。
他捧著她的臉頰,密密麻麻的吻著。
二人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變的曖昧。
傅奚亭其人,早就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一般細微的事情壓根兒就不足以打動他半分。
可江意,總能在無形之中將他所缺失的東西送到跟前。
讓他對此多了幾分幻想。
讓他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江意道行畢竟不如傅奚亭深,亦或者說尚未摸透這個男人的情緒走向。
傅奚亭想進一步動作時,江意期待已久的電話打斷了他的動作。
“親我一下,我就接。”
難嗎?
不難。
這於江意而言無非就是不要臉點的事兒。
她揚起脖子吧唧一口落在傅奚亭的臉麵上,男人淡笑著接通了電話。
那側,保鏢的嗓音響起:“江醫生沒什麼大礙,醫院都會診過了,趙判的事兒也已經交代下去了,趙家的人暫時還沒過來。”
“知道了,繼續盯著。”
傅奚亭溫溫沉沉開口。
“安心了?”傅奚亭問。
江意不做聲。
傅奚亭又問:“能放我去洗澡了嗎?”
“我聞到了,”江意答非所問,思維跳躍的跟山林之間的野猴子似的。
“聞到了什麼?”
“你身上的臭味兒。”
傅奚亭:...........
江意老早就知道了,傅奚亭是她吃不消的類型。
這種吃不消,不是普普通通的,而是成年男女之間那些人人皆知的事情。
傅奚亭呢?
近期在主臥說過最多的話唯獨兩句,第一句:彆罵。
這是每日早上都要說的。
第二句:走點心。
這是每日晚上都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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