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手中控著首都多少人的命脈?
他們上趕著巴結,而趙影卻在私底下拚命得罪。
一反其道?
趙影這一舉動得罪的可不僅僅是趙家的利益,他們這個圈子裡大多數人都利益都被趙影波及了。
“你得罪傅奚亭就罷,還朝江闊下手?你知不知道?一但此事被捅上去或者被新聞媒體爆出來,趙家的祖宗十八代加起來都救不了你。”
“江闊何許人也?那是醫學界的泰山北鬥,拿過國家勳章的人物,醫生好處,醫學家不好處出,趙影,是誰給你私自行動的勇氣?竟敢在人家的地盤上自己下狠手。”
趙振的責怪聲接連而起。
望著趙影的目光帶著濃厚的失望。
“為人父,我給你創造條件是希望你能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而非止步不前,因一些瑣碎小事而絆住自己的步伐。”
趙影的疑心不是平白而起的,她既然懷疑江意,必然是因有什麼事情讓她起了疑心。
她喘息未定,望著趙振:“如果江意真的是江芙呢?”
“宣揚怪力亂神之說,罪加一等。”
“爸,如果她真的是江芙呢?”
趙振見趙影沒有絲毫的悔過之心且還一心撲在江芙這件事情上,隱忍了幾分才淺淺開口:“你知道自古商賈富商可在捐贈學校院舍上大肆留名,但在廟宇之間卻頗有隱晦嗎?趙影,這社會的毒打你還是經曆少了。”
言外之意,趙影尚且還處於一個隻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階段。
但其餘的,半分都沒有。
她不是江芙的隨手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夜,趙振來看了趙影一眼,然後離開。
關心之言半句都沒有,教她做人的道理倒是一個都不少。
趙振走時,趙影的腦海中響起了吳江白的那句話:“首富夫人隻有一個,但趙家的子女可不止一個。”
這句話雖沒什麼殺傷力,但在趙影的心裡埋下了種子。
而另一方,醫院長廊裡,關青在這午夜穿著一身黑色polo衫站在一位婦人跟前。
言語之間說是畢恭畢敬也不為過。
不知是出於對眼前人身份地位的尊重還是出於對小太太的尊重。
總之,關青的姿態極低。
午夜的醫院長廊裡,關青同婦人淺淺的聊著,關於此次車禍之事。
他希望江闊可以去告肇事者,將事情鬨的越大越好。
但眼前的這位婦人許是沒有經曆,臉色頗有些慘白:“先生大概不知,我們老兩口不久前才痛失愛女,現如今當真沒那麼多精力去為了這麼瑣碎事情煩心。”
關青知曉這二人的風骨。
抿了抿唇,猶豫開口:“逝者安息生者如斯,我今日本不該在此時此刻同江老師說那麼多,但我若不言,江老師怕是永遠都不知曉答案。”
婦人目光一緊,望著關青的目光帶著小心翼翼。
“談判院的人都在猜測,江判的死與今日的肇事者有關,這位幕後的肇事者是振航的女兒也是江判的下屬趙影,江判去世之後,趙影順勢坐上了江判的位置,且推翻了江判在工作上定下的所有規章製度,她今日之所以將毒手落在江老師身上,是因為外界有傳言說江判沒死。”
“你說什麼?”眼前的婦人瞳孔手軟放大,腳步猛的向前。
關青及時開口安撫:“當然,這隻是她的猜測,她想用您二位來試探江判是否還活著,所以才有了今日的事故,江老師、您今日若是忍了一次,萬一還有第二次呢?”
此時此刻,關青眼前的婦人低垂首,那摸樣似是在思考什麼,思緒全然不再關青的這番言論上。
“江老師?”關青輕喚。
“我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