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你對我的懷疑停止過嗎?寶貝兒(2 / 2)

她下樓的本意也不是探究什麼,而是去弄點東西填填自己正在高歌的五臟六腑。

而這方,江家彆墅裡。

伊恬正在清點禮物。

江川歸家時就見自家母親穿著家居服與傭人一起蹲在地上整理禮物。

“有客人要來?”

伊恬抬眸望了眼江川:“沒有。”

“意意前幾天去醫院,這兩天要去複查了,準備些禮品帶給醫生。”

“近期不是嚴查嗎?能收這些?”

“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有幾幅意意親手寫的字。”

“若是對方不收就算了,不用執意要求,”江川溫溫提醒。

伊恬淡淡點頭。

傅奚亭接完電話下樓,滿腔的怒火隻是剛剛發泄出去了。

本想尋江意,可先到的是陣陣酸辣味兒。

顯然,這人又在偷偷開私灶。

“在弄什麼?”廚房門口,江意穿著一身睡衣,濕漉漉的頭發都懶得吹乾,直接半紮在腦後。

渾身鬆散的姿態與傅奚亭此時的怒火截然相反。

男人望著江意如此,說話的語氣都不自覺的往下壓了壓。

似是怕驚擾著這人。

“麵。”

傅奚亭問:“有我的嗎?”

“你想吃的話,我可以勻一點給你。”

江意倒也不矯情,一碗麵而已,不是什麼要命的事情,況且在吃穿用度上,傅奚亭從未委屈過她,她還沒到這麼拎不清的地步。

深夜的一碗麵,江意端出去的是隨意,傅奚亭吃進去的是溫暖。

豫園的氣氛是極好的,無論何時何地,傭人都是裡輕聲細語的。

夜晚的燈光格外暖人心扉。

“婚期可能要提前。”

“怎麼?”

江意心裡一緊。

“20號的工作排不開,”傅奚亭以一種極其淡然的方式跟江意提前此事,鬆散的靠在座椅上,全然看不出這人此時正在算計什麼。

“我接受往後延期。”

傅奚亭不急不緩的吃了口麵,動作優雅的像是教科書裡走出來的人物:

“喜事在前喪事在後,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要遵守。”

“所以老祖宗都死的早不是沒有原因的,人都死了還這規矩那規矩,我要是知道他們祖墳在哪兒,第一個去刨了他。”

傅奚亭:.............

“提前一天一千萬,打你私人賬戶上。”

講道理不成,那就知道利誘了。

有這好事兒?江意挑眉望了眼傅奚亭,總覺得眼前這人在謀算什麼,但是一時半會兒又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

成年人做的每一個選擇都該跟自己的切身利益有關。

“你說這話的腔調就像小時候我媽給我一塊錢讓我出去買糖是一樣的。”

傅奚亭的心情被江意這句話給逗笑了,拿著筷子靠在椅背上,彎了彎唇角:“那意意說,要如何。”

“提前一天一個億。”

傅奚亭心想,還好,沒說十個億,江意這人尚算是有良心。

“我在給你加一個億,趁我明天有空,去把證領了。”

江意望著傅奚亭的目光帶著疑慮,大抵是覺得眼前人今日實在是太好說話。

“你在挖什麼坑?”

“挖rmb的坑,就看你需不需要了。”

此時的情景像什麼?

傅奚亭明知江意缺錢,大把大把的毛爺爺送到她跟前,誘惑著她。

江意拿著筷子,凝著傅奚亭,似是想將他看穿:“我懷疑你在給我下套。”

“你對我的懷疑停止過嗎?寶貝兒?”

“沒停止過就不代表你是無辜的。”

“我雖然不是無辜的但也不是殺人犯。”

“死基佬的話不能信。”

“把你眼屎擦了,看清楚在說話行不行?”

“一千度的近視眼都能看出來傅董的屬性,你這誠意,我實在無理由不懷疑你是不是想害我。”

傅奚亭眼看著碗裡的麵坨了,拿起筷子吃了兩口:“害你?你以為自己是狐狸精?有九條命?你要是江芙,我還能想想,你現在是江意,要錢沒錢,要臉沒臉,至於身材,活脫脫的像個營養不良的水鬼,瘦的上上下下全是骨頭了,我能害你什麼?在加五千萬,少嗶嗶。”

“成交。”

傅奚亭:..........“哐老子?”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江意淡淡的聳了聳肩。

一副我是渣女隨你怎麼說的姿態。

“跟人不沾邊的話,你是句句都說。”

江意無所謂,錢到手就行,至於傅奚亭,想說就說兩句,她也少不了一塊肉。

餐桌上的鬥智鬥勇,嘴皮子耍的有多利索,晚上到了床上,傅奚亭就有多慘。

修長的臂彎剛剛碰到江意的腰,就被人一爪子拍開。

“營養不良的水鬼你都不放過?”

傅奚亭:...........

“幾個意思?”

江意裹了裹身上的被子:“不想做的意思。”

“錢還沒到手就這麼硬氣?錢要是到手了,你不得上天?”傅奚亭撐著身子望著躺在床上的江意,腔調涼颼颼的。

而後者,壓根兒就懶得鳥他。

傅奚亭這夜,被孟淑氣完被江意氣。

翌日清晨,傅奚亭吩咐關青錯開下午時間,安排好民政局那邊下午領證。

此事一出去,整個東庭集團的副總都開始炸鍋了。

以吳江白為首,有人開始思考這裡麵的深沉意義。

中午,郭思清接到吳江白電話,將一份婚前協議遞到了傅奚亭跟前。

“什麼東西?”

郭思清看不出傅奚亭此時的情緒:“婚前協議和工資變更說明。”

傅奚亭遊走商場,即便是自己沒搞過這種事情,也見過不少:“誰讓你弄的?”

“各位總們,”郭思清直言,縱觀古今多的是資本家在結婚之前弄陰陽協議,轉移資產,亦或者簽署婚前協議,唯一不同的是當事人,唯一相同的是這些文件,女性永遠都是弱者。

小門小戶的人都會算計這些,更何況是全國首富?

傅奚亭王者郭思清,略微沉默了會兒,而後,男人手中的鋼筆啪嗒丟在桌麵上:“你的領導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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