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你到底是誰,總有一天會公之於眾。”
二人比肩而立,江意站在伊恬身旁側眸望著她,氣場無聲的碾壓著她。
那高不可攀的姿態好似是天生從骨子裡帶出來的東西似的,任何人都無法打破。
“枯榮有數,得失難量,趙判,好好加油,人都死了幾個月你還沒翻過這座山,要是實在沒本事做那個位置,不若換一個?”
“也彆呆在那個位置上,讓大家嘲笑你無能,我若是你,我早就沒有臉坐在那個位置上了,趙判不能仗著自己家裡有權有事就胡作非為為非作歹將所有的資本家都當成冤大頭吧?”
江意伸手拍了拍趙影的肩膀,勾了勾唇角,嘲諷道:“都說事業不順,感情開花,二者必得其一,趙判真垃圾呢!要事沒有事業,要男人,男人也看不上你。”
砰——————
趙影伸手狠狠的推了把江意。
她哐當一聲撞在牆上。
膝蓋嗑在椅子上。
還沒反應過來,伊恬揚手就是一巴掌上去了。
“當我死了嗎?當著我的麵欺負我女兒?”
趙影想也不想,伸手就想招呼回去,江意伸手抓住她揚起的胳膊,狠狠的往後一推。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你能動的人嗎?”
趙影連續兩次在這對母女身上吃虧,早就火冒三丈。
回家看見自己親媽,委屈的哭出聲兒來。
卜思看著趙影這般,頗有些擔憂:“怎麼了?”
趙影更咽著將今日之事言語出來,卜思聽著,雷霆大怒:“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這日下午,江意尚接到傅奚亭電話,倒也是不急,慢悠悠的去了商場準備一起吃頓飯。
剛在一家法式餐廳裡坐下,算賬的人就來了。
卜思帶著趙影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來,尚未開口言語,抬起手就是一杯水潑在江意的臉麵上,
伊恬怒竭,站起身揚起杯子一杯水潑在了卜思臉上:“卜思,我們兩在首都這個圈子裡也算是平起平坐的人物了,我忍讓但並不代表你能隨意欺負我女兒。”
“忍讓?身為長輩動手打晚輩也叫忍讓?”卜思反唇相譏。
伊恬趁著卜思沒注意,揚手又是巴掌甩下去,隻不過這次趙影有準備往後退了一步,伊恬這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肩膀上。
“目無尊長,心狠手辣、手染鮮血,篡倒司機謀殺國家級科研人員,無論是那一條都該打,你自己的女兒不教育,還不讓彆人教育?”
伊恬萬分硬氣的站在卜思跟前。卜思大概是永遠都用不想,為何在首都向來以溫柔服人的伊恬會在短短數月的時間之內改變這麼多?
這母女二人,一個比一個狠毒。
唯唯諾諾以德服人的人最終變成了心狠手辣的潑婦?
到底是他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伊恬,這個圈子裡,不僅僅隻有你一個人,你彆太猖狂。”
這日下午,吳江白帶著秘書出來應酬。
中午的飯局,一般都不會喝多,但象征性的都會喝一點。
他微醺出來,遠遠的就聽見彆人的議論紛紛聲。
“那是傅先生的未婚妻?”
“打人那位是江先生的妻子?”
“這要是傳出去了,江先生的位置怕是要動三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