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微微側頭,摸著脖子躲開了傅奚亭的摧殘,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似是驚訝話語聲響起:“我何時說的?傅董往後說話能不能講究一下證據?”
傅奚亭似是沒想到江意會用這句話來懟自己,證據?
好一個做事情講究證據。
傅奚亭了然,點了點頭。
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素馨,將手中煙遞給了她,示意拿去丟了。
正當江意不知曉傅奚亭此舉是何意思時,男人的手伸向了她的腰窩。
刹那間,江意的歡笑聲,求饒聲在客廳響成一片,傅奚亭一手摟著她,一手在她身上來回。
“還要證據嗎?”
男人壓著淡笑的嗓音開口。
江意搖頭求饒:“不要了。”
傅先生罷手的瞬間,江意窩進他的肩頭,將眼角的淚花擦在男人潔白的襯衫衣領上:“你怎麼這麼壞呢?”
傅奚亭看了眼站在一旁笑的一臉寵溺的素馨,指了指桌上的紙巾,後者將紙巾盒遞過來,傅奚亭一手摟著愛人,一手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花。
“傻姑娘。”
傅奚亭對於江意的詢問給出了三個字。
寵溺而又帶著溫情。
江意窩在傅奚亭肩頭,嬌軟的溫笑聲順勢響起。嬌滴滴的凝著傅奚亭:“傅董今日休息?”
“恩,”男人低聲淺應。
“那看來我們得乾點有意義的事情來紀念這難得的日子了。”
難得嘛?
難得。
傅奚亭的休息時間實在是難得。
江意有這種想法也不算是奇怪。
“什麼有意義的事情?”男人儘管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不想掃了自家愛人的興致。
每每江意開始話鋒不正確的時候,傅奚亭就知道,必然是有幺蛾子了。
隻是這幺蛾子也是分等級的,某些是他能接受的,某些是他無法接受的。
九月中,陽光火辣辣的恨不得能直接將你消融。
江意用一聲去了就知道了將傅奚亭拉出了門。
直至車子停在東庭附近的商場時,傅奚亭才既無奈又沒辦法的揉了揉太陽穴。
一副頗為頭疼的樣子。
逛街,倒也是沒什麼。
江意不是個糾結的人,花錢也頗為爽快,但女孩子在這件事情上多多少少會有一些許彆人所不能理解的特殊愛好。
比如——時長。
傅奚亭成長至今都沒被女人摧殘過,不如c市顧江年,年少母親妹妹環繞,對女人耐心早已被人磨得透透的。
陪女人逛街吃飯這種事情是他成長的必修課,而傅奚亭呢?
未曾——少年時孟淑重心不在他身上。
成年之後更是忙於工作不曾有時間來乾這種閒暇之事。
是以江意每每說來逛街時,傅奚亭內心,是掙紮的。
但這掙紮,顯然是無用的。
奢侈品店內,江意熟門熟路的走進去。
似是常客,櫃員見了她跟見了行走版的銀行似的。
傅奚亭剛坐下去,隻見三五人圍著江意口一個傅太太,喊得親切。
服務員走來詢問傅奚亭喝點什麼時,這人隻要了一瓶礦泉水。
江意就此放過傅奚亭了嗎?
並無。
她不僅要購物,還要詢問傅奚亭意見。
若是傅奚亭給的意見不是想要的,倒也是不反駁,反倒是跟個小姑娘似的癟癟嘴,讓人換一件。
如此三五次之後,江意見傅奚亭仍舊坐著不動,臉色略微難看了幾分。
購物的心思也沒那麼濃厚的。
導購拿著衣服、鞋子、包包首飾之類的過來,她都興致懨懨。
“就這樣吧!”江意喝了口礦泉水。
語調懶懶散散的。
正低頭準備看手機短信的人手中動作一僵,拿出來的手機瞬間又放了回去,溫侯的掌心落在江意腰後,輕輕撫摸著。
溫言細語也不知是裝的還是發自內心:“累了?”
江意正準備將水杯擱下去,一旁的傅先生及其順手的結果她手中的杯子,好似這個動作是他每日的必要之事之一。
全然沒有因著外人在就演戲的感覺。
累了?
何止是累啊。
傅奚亭的不給力實在是很影響她逛街的心情。
江意這日,有了幾分小女人的嬌弱之態,望著傅奚亭似是掙紮了番,眼眸中情緒翻湧,有些話想說又不想說的摸樣,片刻,江意歎了口氣:“算了,回吧!”
導購一聽江意這聲回吧!瞬間比傅奚亭還著急。
“傅太太是不喜歡這些嗎?若是不喜歡我們還有其他的。”
傅奚亭一句怎麼了瞬間就止在了唇間。
江意似是不準備回應導購的話,提起包,道了聲走吧!
剛準備轉身,一聲傅先生江總打斷了她的動作。
江意緩緩回眸,看見的是站在身後的時月。
似是有些驚訝,江意緩緩頷首,客氣同人招呼:“時小姐,好巧。”
“是很巧,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傅先生和江總,”時月溫柔有禮的話讓眾人聽了都不自覺的將目光落到她身上。
這首都,但凡是跟傅董占點關係的很有可能都會成為他們的隱形客戶。
時月的這聲招呼之下隱藏著的顯然是相識已久的熟絡。
而這些人其中自然也有人聽出來了,時月對於傅先生傅太太的稱呼。
旁人稱呼這夫妻二人,皆是傅先生傅太太。
畢竟江意是傅奚亭明媒正娶娶回去的女人。
先訂婚後結婚,這個流程走的有萬分清楚。
轟動首都的訂婚宴和結婚典禮,至今還在人們口中流傳。
旁人見了都是畢恭畢敬的稱呼一聲傅先生與傅太太。
而時月、卻反其道而行。
傅先生?江總?知曉的,知曉這二人是夫妻,不知曉的還以為這二人僅僅是合作夥伴關係。
“時小姐一個人?”江意這話問的有技巧。
問的是時月可想見到的卻是成文。
“是,”時月淡笑。
“成董沒陪時小姐一起來?”江意這事情問得輕飄飄的,好像沒有什麼情緒可言。
可今時今日,江意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連標點符號都帶著算計。
傅奚亭如果知道今日的事情都在江意的算計與計謀之內,回去必然又是一場軒然大波。
且這波浪,估摸著能動蕩許多天。
時月聽聞江意這麼問倒也是不尷尬,全然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感覺,反倒是及其平常的回應:“成董最近在為了樓盤的事情忙碌著,抽不開身,還是傅董好,東庭集團事務繁忙,傅董日理萬機還能抽出時間來陪江總逛街,確實是讓人羨慕。”
時月一番誇獎,倒也不是昧著良心。
她有這樣一種本事,明明在說著阿諛奉承的話,卻能讓人在她眼中看到真誠。
真誠!
這個時代多少人都沒有的東西,但時月卻能輕而易舉的表露出來。
裝的?
那也是她的本事。
江意不止一次想過,如果傅奚亭真跟時月有什麼,那時月必然是個強有力的對手。
“下次見麵要提醒提醒成董了,工作再忙,也不能忘了美人兒不是。”
“你說呢?老公,”江意說著,俏皮的目光落到傅奚亭身上,詢問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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