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標題太難想了,放棄——(1 / 2)

人生總是在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做選擇,而這些選擇中,少不了違背良心之舉。

孟淑的彆墅裡,吳江白拿著一本書,坐在床邊。

漫不經心的翻閱著。

他們的原定計劃是吳江白守住最後一道關卡,即便孟謙的人衝進來了。

吳江白還能擋住。

而此時,混戰在樓下消散。

吳江白收到消息之後,隨手將書放在桌麵上準備起身離開。

“傅奚亭讓你來的?”孟淑清醒著,並未休息。

而這一切,都是傅奚亭的安排。

“是的,”吳江白回應。

孟淑似是氣急:“他把我困在這個鬼地方就算了,還要你來看管住我?我是罪犯嗎?”

“他傅奚亭對外宣稱自己是個孝子,實則是個囚禁犯,他把自己的母親圈在這個房子裡不見天日就算了,還找人來看關注,這種行為放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難道他不知道嗎?”

吳江白本不想參合人家母子之間的事情,但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吳江白陪著傅奚亭一路爬過來,他過的是什麼日子走的是什麼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傅夫人覺得自己是無辜的嗎?曆史的洪流之下,但凡是付出過代價的人沒有一人是無辜的,如果傅董有天英年早逝了,那絕對是你們孟家人的功勞,你們兄妹二人都想要傅董的命,難道就沒想過傅董有多艱難嗎?”

“質問?父母愛子則為計深遠,你配嗎?你捫心自問,問問自己傅總這一路走來,你為他付出過什麼?在你的心裡你覺得傅董應該對你好,活該對你好,他存在這個世間的作用就是給你提供價值,如果給你提供不了任何價值,你就恨不得他去死。”

“你隻想過你情情愛愛的生活,你根本就沒有想過你兒子的人生有多艱苦。”

吳江白睨了眼孟淑,轉身離開,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行至樓下望著聞棲開口警告:“最近事態緊張,聞管家要履行好自己的職責,承了傅董的恩就要做些報答傅董的事情。”

聞棲承受著吳江白的怒火,站在一旁,低垂首不敢言。

傅奚亭從機場出來以身體不適為理由並未去孟家。

而是直奔豫園。

豫園警衛見到傅奚亭時,喜出望外。

急忙開口將人迎了進來。

“先生,”素馨見到傅奚亭時,隻覺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可見傅奚亭,又覺得有些不吉利,便活生生的忍住了。

“太太如何?”

“上午醒了,這會兒又睡下了。”

“燒退了嗎?”

“退了,就是人沒什麼精神。”

二樓守著江意的聞思蕊和錢行之聽到傅奚亭的嗓音時,腳步急切的朝著樓梯口而去。

乍見傅奚亭,這個男人雖一如既往的帥氣,但眼眸之中的風塵仆仆卻攔不住。

一個人如果從大災大難中走過來。

他看待這世間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

傅奚亭疾步上樓,站在這二人跟前,語調沉沉道了聲辛苦了。

聞思蕊上前一步想說什麼,可將準備說的話被錢行之攔住了。

半拖半拉的的帶著她離開了樓梯口。

將整個二樓都留給了這夫妻二人。

“你乾什麼?”聞思蕊站在豫園的屋簷下低聲吼他。

“傅董沒回來,那是沒回來的事情,不管我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一心向著江意,一心幫著這夫妻二人一致對外,那是情有可原的,可現在傅董回來了,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現在所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會動搖他們處理這件事情的決心,你我都是局外人,也是下屬,做好一件事情將她交接到下一個人手中我們的工作任務也就完成了。”

“好幾天沒休息好了,回家休息吧!”錢行之說完準備拉著她就走。

而聞思蕊被他拉著離開廊下時,不滿的叫喚著:“你這麼恪守工作準則難道也是江意教你的嗎?”

錢行之腳步一度,回眸望著聞思蕊,不深不淺的冷笑了聲:“江意?她不配。”

聞思蕊:………

“她不配,你為什麼要追隨她?”

“因為我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錢行之認真回答她的問題。

聞思蕊望著錢行之似是想將他透徹:“我讀高中的時候寫過一篇作文,作文的主人公名字跟你一樣。”

“他是一名軍人,一名帶頭走向邊緣的維和軍官,也是功臣。”

“你是他嗎?”

錢行之聽到這句話時內心的震撼久久不能平靜,他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在離開這個國家這麼多年之後,還仍然有人能記住他。

可這種震撼不能表現出來,他現在是一個逃犯,一個無名無份的逃犯。

越少人知道他的身份越好。

這日聞思蕊又說了一句:“他是我的偶像。”

偶像二字,如同幾座大山壓在他的肩膀上。

他沒有想到像他這樣的人,竟然也被稱為彆人的偶像。

像他這樣把一生過得如此糟糕的人,竟然也會有粉絲。

“你覺得我是嗎?”錢行之反問。

聞思蕊沒說話,這種時候,說是與不是,都是不禮貌的。

於是,她折中開口:“不管是與不是,你身上都有我值得學習的東西。”

“回吧!”

錢行之打斷了二人的交談,轉身回了配樓,不管聞思蕊是否站在身後打量他。

臥室內,江意朦朧中醒來時,以為看到的會是聞思蕊,卻不想,睜眼入眸的是靠在椅子上補眠的傅奚亭。

男人身上仍舊是襯衫在身,不同往日的是身上多了一份疲倦,且這份疲倦是由內而外滲發出來的。

傅奚亭好像經曆過一場惡鬥,這場惡鬥要了他的全部精力,此時的他,像是熟睡中的老虎。

連續數日的東南亞惡戰讓他去了半條命,高強度的謀略與鬥智鬥勇仿佛抽了他的脛骨。

以至於往日意氣風發的男人此時竟然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婚後一年有餘,江意從未見過。

如此驚覺的人,江意盯著他許久都不見人睜眼。

躺久了的人雖說清醒了,但身體大不如前。

她微微翻身,一陣急促的咳嗽聲瞬間響起。

閉目養神的人瞬間被驚醒,傅奚亭猛的俯身坐在床沿輕緩的順著江意的背脊。

江意咳嗽不止,他手中動作不停。

“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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