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時月找上孟淑(2 / 2)

是整個首都的頂流象征,當初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現在卻用殘破二字來形容自己。

她被困在枷鎖中,掙不脫,找不到自我。

這輩子都活在父兄的算計中苦苦掙紮。

唯獨愛她的那麼幾個人也死在了她自己的手中。

而他們卻沒資格痛恨世道不公,這個牢籠裡,多的是比他們還淒慘的人。

......

這方,江意晨起孕吐,蹲在衛生間的馬桶前吐得昏天暗地。

傅奚亭站在身後輕撫背脊。

臥室裡,傅奚亭放在床頭上的手機正在震動著。

江意一輪吐完,癱軟在地上。

臉頰落在臂彎上,低低地歎息聲響起。

傅奚亭將人抱進臥室,端來水杯讓人漱口。

“手機,”江意呼吸微弱,輕聲提醒他。

“不急,先喝點水,”他無心工作,一顆心思全都在江意身上。

見人被磋磨得不成樣子,哪兒能管得了那麼多。

晨起吐完一波的人早餐都省了。

任由傅奚亭說儘好話,粒米未進,最後溫言細語地哄著,江意才沒了辦法,喝了兩口粥,喝完又吐了。

此時,傅奚亭想起來在手機連接上看到的一句話,孕吐不是病,吐起來要人命。

“想吃什麼?不吃不行。”

江意倒也不是矯情,她當然知曉不吃不行,斟酌了會兒,喃喃開腔:“饅頭。”

傅先生:.........

饅頭?

這特殊的癖好一時間讓他想了一下這是何方物種。

“還有呢?”他企圖江意能再報個菜名出來。

光啃饅頭可不行。

後者搖了搖頭。

錢行之這日,跑了幾條街才買到饅頭,倒也不是這東西稀奇,實在是江意住的這個地方寸土寸金,誰會一個月付著十幾萬的房租來賣饅頭?這一天得賣多少才能回本?

錢行之拿著饅頭回去時,江意正癱在沙發上,傅奚亭蹲在她跟前一手輕撫著她,一手拿著手機在聽電話。

“進去了嗎?”錢行之走近,就聽見這麼一句。

那側興許是說了什麼,傅奚亭臉色不太好看。

言語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男人一邊將手機擱在茶幾上,一邊接過錢行之手中的饅頭:“盯著時月的人盯緊點,萬一出現什麼不可控的情況,下狠手直接解決了。”

錢行之微呃:“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長不了記性,趙影那邊有人盯著?”

“沒有。”

“既然不聽話,那就讓她永遠閉嘴。”

人隻有兩種情況下才會永遠閉嘴,一是啞巴了,二是死了。

按照傅奚亭對趙影的忍耐力,後者幾率大於前者。

他想讓人死。

錢行之不難猜到趙影乾了什麼,要麼是自己乾了什麼犯法的事情,要麼是指使彆人乾了什麼犯法的事情。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死刑。

傅奚亭自打收拾了成文,滿身心的注意力都在江意身上,偶爾來兩個犯事的,也沒了陪他們玩兒的心思。

“留她一命,還有需要的時候。”

這會兒收拾了趙影未免太便宜她了。

錢行之準備出去的腳步一頓,看了眼傅奚亭,見後者應允似的嗯了一聲,這才道了聲好。

他本是江意的人,但此時,傅奚亭顯然比江意更加清明。

“趙老爺子也堅持不了幾年了,倒不如趁他還在的時候讓趙家多堅持堅持,也算是給你做嫁衣了,”

“我需要他那點利益來塞牙縫?”傅奚亭看不上,當初趙振在的時候趙家他還能高看一眼,現在……空殼一個。

老爺子管著趙家,那也是在各大興起的企業中苦苦掙紮。

連普通公司都玩兒不過,更彆論是跟他傅奚亭作鬥爭了,趙影去勾搭時月,不過就是咽不下那口氣,想要苦苦掙紮著給自己一個交代。

……

翌日,江意晨間跟傅奚亭去了醫院產檢,因著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沒有鬨出太大的動靜。

但總有那麼幾個好事之人以議論他人為樂趣。

繞是傅奚亭準備工作做得再精細,但嘴巴長在彆人身上。

“剛剛是傅董嗎?他旁邊那位是新歡?”

“前妻,”有人科普。

“這……離婚之後前妻懷孕了?這戲碼這麼魔幻的嗎?”

“看傅先生那謹小慎微的樣子似乎很在乎!”

這日,時月來醫院複查。

檢查完去了趟衛生間,正準備進去拿包離開時聽到了裡麵護士的八卦聲。

不說旁的,就單單是傅先生三個字就足以讓她提高警惕。

而前妻,懷孕這些字眼更是讓她宛如被當眾淩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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