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玉出來,趙吊昏黃的眼珠,直冒綠光!
趙吊舔了舔嘴唇,笑嘻嘻道“白掌櫃,您欠吊的債,可該還了!總這麼欠著吊,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吊也有用錢的地方,吊也有吊的規矩!你這麼做,真的讓吊很為難呐.......”
說完,趙吊露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伸出乾癟的手掌,對著白玉的饅頭就抓了過去!
“啊!你在做什麼!”
嚇得白玉一陣小碎步,直接躲到了劉驍身後,低聲道“公子,你可要為小女子作主啊!”
“公子.....這大惡人......不但要霸占小女子的身子,還要霸占小女子的醉仙樓!”
“這醉仙樓,是死鬼夫君留給我的,是小女子安身立命的本錢呐!萬萬不可被他搶了去!”
白玉的身體跟聲音都在發抖,雙手緊緊攥著劉驍的臂膀。
劉驍一愣,疑惑道“聽白掌櫃的意思,霸占你的醉仙樓萬萬不可......霸占你的身子,似乎.....”
白玉微微低頭,在劉驍耳邊低聲道“小女子殘花敗柳之身,隻要公子不嫌棄,任由公子霸占千百遍!公子,不必憐惜我!”
劉驍傻了,攥著酒碗的手掌停滯在半空中,一動不動!
怎麼?這個時候的女子,都這麼直接的嗎?
看劉驍沒有說話,白玉心頭一涼。
難不成,這公孫家的貴公子,也不敢得罪趙吊?
不過這也正常,自己不過殘花敗柳之身,貴公子看不上自己,也不算奇怪!
“哈哈哈哈哈!”趙吊放肆地笑了!
趙吊指著劉驍,得意道“就他那種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老子能打十個!你指望他救你,都不如指望一條大狗!”
“唉!”白玉幽怨地望了劉驍一眼,歎了口氣,從衣襟裡摸出一份帶著體溫的地契。
白玉顫顫巍巍道是我在城東的二十畝良田......請,請吊大人笑納!”
“二十畝?”趙吊隨手接過那張地契,吐了一口唾沫,鄙夷道“隻能抵十天的利息!”
“白掌櫃,算上這張地契,您還欠吊八萬錢!”
“今天,你必須給吊一個交代!是給吊八萬錢,還是洗乾淨了,跟吊共享繁華?”
說完,趙吊趾高氣揚地坐在了一張桌子上,順便還瞪了一眼劉驍!
老子管你是什麼公孫家子弟!
到了安樂縣,是虎你給我臥著,是龍你給我盤著!
但凡你敢動彈一下,老子讓你出不了這安樂縣!
一個黑袍莽漢猛地抬腿踢桌子一腳,怒道“白掌櫃!若拿不出錢來,就回府裡伺候我們趙大人!伺候完趙大人,偶爾還得伺候一下我們!”
“對啊對啊!趙大人第一個,我第二個,誰也不能跟我搶!”一個黑袍莽漢吼道!
“哎哎哎!我跟趙老四,我們倆一起,並列第三個!”另一個黑袍莽漢高聲叫道!
聽到這種虎狼之詞,白玉嚇得魂不附體,泣不成聲。
“趙大人!趙大人!高抬貴手啊!饒了我吧!”白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趙吊彎下腰,挑著白玉的下巴,笑道“放過你?吊的吊,可不是不同意啊!我的兄弟們,也不同意啊!”
趙吊冷哼一聲,對著白玉舔了舔嘴唇,笑道“跟吊過吧,吊保證你有吃有喝!”
白玉轉過身,絕望地看著劉驍,滿臉清淚。
“哈哈哈哈哈!白掌櫃!你想多了!”趙吊笑道!
“公孫公子,肯定知道吊的大名!他要是敢救你,吊把他的吊切下來給你燉湯喝!”
“二公子!這他娘的欺人太甚......他可是要切你的吊啊!咱們還不乾他?”典韋雙目圓睜,大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斧柄。
劉驍紋絲不動,依然一口一口抿著碗裡的酒。
隻不過,他那修長如刀的鳳眸,驟然湧現一道殺機!
趙吊伸手拉扯白玉的衣襟時,劉驍朗聲道“真是一群畜牲!”
“乾你們祖宗!”典韋一看劉驍發話了,嗖的一下抽出兩柄短斧,擋住了門口。
“嗬嗬嗬......”趙吊沒有發火,滿臉笑意地看著劉驍,側著耳朵輕聲道“公子,我剛才沒太聽清,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劉驍轉過頭,盯著趙吊,一字一句道“我沒有針對誰,我隻想說,你們各位,都是畜牲!”
“放肆!”趙吊氣得眉毛倒豎,尖著嗓子叫道“吊可不是吃素的!吊隻想提醒公子一句!”
說到這兒,趙吊抬了抬臉,傲然道“你可曾聽過大長秋趙忠?那是我族叔!”
大長秋?
趙忠?
劉驍一愣!
十常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