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漫深深歎了口氣,“我不該說這些。”
“沒關係,不怪您。”
陸漫,“對了,聽趙教授說你有在接觸女孩子?”
趙教授便是陸秦敬的恩師,虞清淺的丈夫,孟煙要稱一聲師公的人。
陸秦敬鼻音很輕應了一聲。
“準備什麼時候帶回家裡給我看看?”
陸秦敬心不在焉泛著下午開庭的資料,“不著急,我怕太快嚇到她。”
“看來是真上心了,要是阿曳在,也應該有女朋友了。”
提起周曳,陸秦敬翻卷宗的手指一頓,說:“阿曳的事,您以後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誰都不行。”
陸漫長長歎了口氣,“我知道。”
掛了電話,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陸秦敬頭也沒抬,“請進。”
是捧著筆記本進來的蔣言。
“陸律,沈律不在,可以幫我看下這份起訴狀嗎?”
陸秦敬掃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電腦,一目十行,麵無表情說道:“你來律所有段時間了,不是第一次寫起訴狀,為什麼水平跟剛進來第一天的新人沒兩樣。”
蔣言的眼眶突然就紅了,委屈染上臉龐,“我……”
“你不是我的實習生,輪不到我說你,但是蔣言,請你把心思用到正途上。”
一句話拆穿蔣言的心思。
陸秦敬甚至都沒抬眼看她一眼,渾身散發生人勿進的氣息。
蔣言咬唇,“我怎麼沒用在正途上了,你和紋身店的老板娘就是正途?她那麼不正經,你喜歡這樣的?”
她來律所就是奔著陸秦敬來的,奈何陸秦敬不招實習生,她曲線救國,隻能去沈聿那。
來了這麼久,花了不少心思,就是入不了他的眼。
可那個紋身店的老板娘才來多久,那家店才開多久,他們又認識多久,就已經發展到牽手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