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好好謀劃,回去寫一份詳細計劃交給朕。”如今老四的成長,令他欣慰不少。
“是。”
康熙擺擺手:“跪安吧。”
“汗阿瑪,兒臣還有一句話要說。”
原本稍有好轉的臉色立刻驟變,康熙冷聲道:“朕知道你要為老大說話,不必了,退下。”
胤禛看了眼隻留下冷酷背影的父親,緩緩退出了禦書房。
胤褆見到胤禛出來,忙喊道:“四弟,怎麼樣?”
胤禛搖了搖頭:“大哥,弟弟沒有幫上忙。”
“汗阿瑪怎麼說?”胤褆急切道,“可還有希望?”
胤禛低聲說:“汗阿瑪似乎知道我要說什麼,還沒有開口就把我趕出來了。”
胤褆眼神暗了下去,喃喃道:“汗阿瑪是不待見我和額娘。”額娘服侍汗阿瑪多年,卻換來如此結局,作為兒子豈能眼睜睜看著親母淪落冷宮受苦?
胤禛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客氣說了幾句,便走了。
胤褆背挺得筆直,頂著烈日跪在禦書房外。
酷暑炎熱,就是在站在陰涼處的太監宮女都忍不住汗流浹背,而胤褆早已是汗如雨下,一動不動,用著誠摯的心懇求康熙的恩典,赦免惠妃。
李德全見了都心生不忍,走到胤褆麵前,道:“大爺,回去吧,等皇上氣消了,再求情,或許更有效,其他書友正在看:。”
“多謝諳達,汗阿瑪不答應,我長跪不起。”胤褆喘著氣道,話語堅定鏗鏘。
李德全歎息了一聲,也沒有再勸阻。
康熙聽到腳步聲,擰著劍眉:“他走了嗎?”
李德全回道:“還沒有,大爺說,您不答應,他長跪不起。”
康熙冷笑一聲:“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朕了,自不量力,隨便他,他愛跪就讓他跪。”
他是鐵了心,繼續批閱還沒有批的奏折。
除了用膳的時候,短暫休息一下,康熙一直忙個不停。
等看完了,已經快子時了。
李德全拿著綠頭牌過來,“萬歲爺,今晚可要翻牌子?”
空閒下來,那雙倔強又似曾相識的眼睛驀然在腦海裡浮現,揮之不去。“不必了,服侍朕沐浴。”
“喳。”
沐浴過後,康熙了無睡意,那雙眼睛越來越清晰,是誰?
許久,他終於想到了,那個埋藏在心底的人兒,那雙眼睛像極了若蘭的,為什麼他會覺得惠妃的眼神像若蘭的?
對上那雙眼,他心底莫名的鈍痛一下,他下意識避開。
打入惠妃到冷宮是因為不敢凝視那雙眼,心底會產生莫名的愧疚。這份愧疚折磨他痛心疾首,隻有讓她消失在他的視野,他的內心會得到平靜。可,事與願違。
那份折磨人的愧疚感,像滾雪球般越來越多,想到若蘭,心就被撕裂一般。
已經故去幾年的人了,他沒有淡忘,反而是內心深處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經曆了太多太多,可是她卻早早離他而去。若蘭,你為什麼這麼殘忍,即使不在了,依舊可以折磨朕?
相比康熙的惆然失意,胤禛和曼寧可謂是如魚得水,纏綿悱惻。
匆匆趕回來,胤禛就直奔主院內室,自然與曼寧纏綿一番。
曼寧的頭枕在他結實的胸膛,周身彌漫濃濃男性純陽氣息。她嬌笑道:“寧兒不在爺身邊,有沒有其他人伺候您?”
胤禛頭一低,就吻上了他光潔的額頭,“爺隻要你伺候。”
曼寧知道胤禛的性子,說一不二,既然答應了她,定不會不守信,故意這樣問而已。
聽到他如實的回答,暢快極了,笑容更加燦爛:“那爺要一輩子隻有寧兒一個人。”
胤禛黑眸深邃,凝聚無數柔情,款款道:“好,這輩子爺就你一個人。”
情到深處,又是一番火熱纏綿。
年輕的男女嘗情事,不知節製,很晚大戰才停止。
第二天下了朝,胤禛被皇太後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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