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開了包廂的燈,白色的沙發上,有她的血,也有他的。
經理發現不對勁進了包廂,就看到胸口還在流血的池先生。
五年過去了,她也該回去拿回屬於她們的所有。
把母親哄睡,季清梨打車回到了出租屋。
急著把東西送走,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洗澡。
季清梨把身上的衣全部脫下,去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之後,拿了醫藥箱給自己包紮傷口。
想到昨夜的那個男人,季清梨的眸子裡染上薄怒。
那男人像是沒有碰過女人似的,一次又一次,絲毫沒有節製。
到現在,她下麵還紅~腫著。
真後悔沒多給他幾刀。
不過那一刀是在心臟的位置,那男人百分之九十是活不成了。
季清梨直接收拾了東西去了機場,上了飛往江城的飛機。
才下飛機,手裡的電話就響了。
“梨梨,我在t2出口等你,你出來了嗎?”
“在等行李,你不用進來了,我馬上出來。”
看到她的行李箱,季清梨彎腰取了行李箱,還沒轉身,就被人一把捉住了胳膊。
“季清梨?真的是你?”
季清梨蹙眉,看向了捉住她胳膊的女人。
“鬆手。”
季清梨冷聲警告。
見真的是季清梨,謝斯琪的眼裡都是鄙夷。
“季清梨,你早不回來晚不回來,趕在我哥和清月訂婚的時候回來,怎麼?你還沒死心嗎?”
“五年前,你不要臉的跟在我哥身邊,死皮耐臉的纏著我哥,那個時候你才十五歲吧!就那麼不要臉了。”
“不過也是,你媽都把人帶到家裡來睡了,你從小跟著你媽沒少學勾搭男人的本事吧!不過我聽人說,你和你媽同時睡一個男人……”
機場裡人來人往,謝斯琪這麼一鬨,已經有人在圍觀了。
“謝斯琪,我還沒去找你算賬,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五年前,謝家的這個二小姐可沒少造謠她和母親。
季清梨反手一折,隻聽到哢嚓一聲,謝斯琪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你乾什麼?鬆手!我手斷了。”
“要說到伺候男人的本事,可沒人敢跟你謝家的二小姐比,你和你們家司機的兒子不是早就睡了?”季清梨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照片我手上還有呢?你說,江城的記者會不會感興趣呢?”
謝斯琪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那隻是年少無知犯下的錯。
如今,她可是好不容易搭上了帝都的裴家。
如果讓裴家的人知道這件事,她這門婚事還能保得住嗎?
“道歉,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