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麵子嗎?
隻怕是他謝斯南心疼了吧!
自從季清梨出現在宴會廳,他的眸光就沒有從季清梨的身上移開過。
“清梨,既然回來了,就彆再折騰了,邊境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還有,這裡是江城,不要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帶過來。”
謝斯南掃了一眼坐在角落的那個男人,他是誰?怎麼進來的?
“季清梨,那個男人是誰?不管怎麼樣,你也是我季明翰的女兒,不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廝混。”
被謝斯南這麼一說,季明翰隻覺得十分的沒有麵子。
“爸爸,你在說什麼呢?你自己都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季清梨好笑的問道,“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
季明翰快要被氣死了,他衝上前,揚起手就要打季清梨。
見狀,季清梨往旁邊讓了一步,在季明翰衝過來的時候,伸出了一隻腳。
人沒打到,季明翰被絆倒,直接摔了出去,而他摔出去的方向站著的就是謝母。
季明翰就這麼把謝母撲倒在了地上。
現場一片吸氣聲。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
現場吃瓜,這也太精彩了吧!
“爸爸,你該不會是喜歡上謝伯母了吧!你這樣可不好,這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呢!你們就這樣,這要是沒人……”季清梨佯裝吃驚的用手擋住了嘴。
而此時,季明翰的手還要死不死的在謝母的胸上。
“啊啊啊!”
大庭廣眾之下被男人撲倒,還是這樣尷尬的姿勢,謝母忍不住尖叫。
安心快速的過去把季明翰扶了起來,而季清月和謝斯南一起過去扶謝母。
“清梨,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是不是還喜歡斯南?”
“伯母,你彆生氣,清梨她隻是太喜歡斯南了。”
“叫保安進來把這個小賤人給我扔出去,我不想看到她。”謝母不顧形象的大喊大叫。
“姐姐,你怎麼能冤枉我呢?明明是他自己撲過去的,或許,爸爸就是喜歡這一款呢!”
當初謝母是怎麼對她母親的呢!她母親從來都沒有看過謝父一眼,而這女人卻說她母親勾引謝父。
在所有人麵前辱罵她母親蕩、婦,勾、引她的男人,狠狠的踩她母親,那些不堪入耳的臟話,她至今都還記憶猶新。
“謝伯母,我記得小時候我媽不在的時候,你就喜歡到我家來,你們不會那個時候就……”
季清梨故意沒有把話說完,流言蜚語能殺人,而這一次,陷入流言蜚語的成了謝家的女主人。
“小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謝母快要氣死了,哪裡還能顧得上什麼形象。
謝斯南一把抓住了母親的手,他臉色難看的看著季清梨。
“季清梨,今天是我和清月的訂婚宴,如果你不是來祝福的,你可以走了,不要鬨的太難看。”
謝斯南眼神複雜的看著季清梨。
她還是喜歡他的吧!
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從邊境偷跑回來,還鬨了這麼一出。
季清梨好笑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還真是自信啊!
“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我對你念念不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季清梨,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感情的事情是真的沒有辦法勉強。”
一直坐在角落裡吃瓜的裴西池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他走到了季清梨的身邊,一隻手攬住了季清梨的腰肢,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他的大手十分有力,禁錮住她的腰肢,不讓她動彈。
“她喜歡你?你怕不是在做夢吧!還真是個普信男。”
裴西池一米九,謝斯南隻有一米八,謝斯南隻能仰視裴西池,這樣的感覺,謝斯南很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