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你和彆的男人靠得太近。”
這小子是她的人,他給她麵子,沒廢了他的手。
但是,他就是要讓她知道,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季清梨抽出自己的手,懶得搭理他。
男人該死的占有欲。
不過是要了她的第一次,就覺得她必須是他的了嗎?
裴西池也沒有惱。
時間還長,他會讓她慢慢地習慣他的存在。
路遠帶他們進去,裡麵,十二個男人被吊在半空,他們已經被吊了一天了。
從他們被帶到這裡來,路遠他們就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一切都是未知。
而就是因為未知,一切才顯得更加的恐怖。
“是你!”
終於,帶頭的那個男人在看到季清梨之後有了反應。
季清梨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而那笑,卻讓被吊在半空中的壯漢不寒而栗。
這少女太恐怖了,他們幾輛車一起夾擊都不是她的對手,她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根本不怕死。
就因為不怕死,她所有的行為都讓人驚懼。
“是你們自己開口,還是我讓你們開口。”
季清梨拿起了旁邊的皮鞭。
“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你這是嚴刑拷打,私設刑堂。”
帶頭的男人這麼一叫,其他十一個人就醒了。
在看到拿著皮鞭的少女之後,十二個大男人眼裡都是恐懼。
他們都沒有辦法忘記她是如何把他們的車撞成稀巴爛的。
“誰讓你們來的?”
季清梨開始審問,這些人都是些窮凶極惡之人,都敢開車撞人了。
這樣的人,她也不需要對他們客氣。
“不說是吧!”
季清梨手中的長鞭揮舞了出去,這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
季清梨沒有繼續問,而是給了他們一個眼神。
“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啊!”
“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季小姐,你饒了我們吧!”
“看樣子,是還不夠痛。”
季清梨手中的長鞭又甩了出去。
“啊!”
帶頭的男人身上又是一道血痕。
而接下來,地下室裡,就隻聽得到男人慘烈的哀嚎聲。
“救命啊!救命啊!”
男人絕望地叫著。
這小姑娘長得那麼好看,結果,動起手來,哪裡不痛她不打哪裡。
“季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是聽上麵的命令,上麵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們兄弟幾個也不過是求財而已。”
實在是扛不住了,帶頭的男人隻好把他知道的都說了。
“對方是怎麼和你聯係的?”
季清梨手裡還拿著長鞭,整個人,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
“電話,說事成之後,每個人給我們十萬。”
其他十一個男人其實沒有被打,然而,光是聽到皮鞭抽在身上血肉綻開的聲音,他們都能想象那長鞭抽在身上有多痛。
“把他放下來。”
季清梨對著路遠道。
路遠過去解開了繩子,帶頭的男人直接從半空中摔在了地上。
路遠過去,掏出了男人口袋裡的手機。
“哪一個電話?”
“第一個。”
路遠把電話給了季清梨,季清梨看了一眼電話號碼。
“你們老大叫什麼?”
“季小姐,我不敢說啊!我要是說了,我就活不成了!”
“不說你現在就活不成。”路遠悠悠的說道。
帶頭的男人眼裡都是絕望,這幾個人,的確是比他們老大還凶殘。
他們到底是什麼來路啊!
清梨已經沒有耐心了。
男人隻好把他們老大是誰,他們是什麼來頭全部都說了。
“把他們交給警察。”
知道了想要知道的一切,季清梨扔下長鞭,吩咐路遠。
“老大,不如都殺了。”
敢開車撞他們老大,他們就不該看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