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知道她患的是什麼病嗎。”
“精神病”伏飛思考了一會兒。
“差不多是雙重人格,他跟我聊了挺多的,但具體的意思就是副人格想要通過越家公司倒閉獲得這具身體的控製權,你覺得越家倒了,他有希望嗎。”越雋看向伏飛。
“不一定,寶寶,但你從今天以後每天都要把保鏢帶著。”伏飛表情嚴肅。
“怎麼了?”
“越榮的副人格也不是個聰明的 。”
“怎麼說?”
“我舉個例子,比如你就是主人格,你從小到大的目標就是獲得公司的繼承權,這已經成了你的執念,如果到最後這個公司被彆人搶走了,或者是說被彆人搞垮了,你會自我頹廢嗎?不會的。”
“你隻會更偏執,想要搞搶了你公司的人或者是弄垮你公司的人。”伏飛舉了個例子。
越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其次主人格對於身體的控製權是要大於副人格的,當主人格做出這麼偏激的事情,就算到了最後副人格確確實實拿到了身體的控製權,但是可能最後麵臨的結局依然是坐牢或者是死亡。”
“到那個時候副人格是沒有選擇的,他們就屬於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主人格的計劃成功就活著,不成功兩個人格都活不了。”伏飛手指點著餐桌。
“而且我好像發現了一個問題,越榮的主人格不一定不知道他現在的病情,我覺得我在醫院看到的那個是越榮的主人格。”越雋想到在醫院有著一麵之緣的越榮。
“那這個越家目前還倒不了,這幾階段我們就先看看情況,越家可能要重新洗牌了 ,算了,我們現在也彆想了,先吃東西吧。”伏飛想了半天擺了擺手,還是彆自己嚇自己了。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