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瞅見他瘦弱的身體，大方地給他多送了一個肉包：“你光吃豆沙包怎麼行，來，阿姨給你送個肉包。”
杜還笙啊了一聲，小說裡的人物都這麼友善的嗎？
儘管很不理解老板給他送肉包子的行為，杜還笙在付款的時候仍舊多付了一塊錢。
拿著包子邊走邊吃，杜還笙給白念打了個電話。
“白念，你在哪兒？”
白念今早沒課，現在正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廳打工。
看了下導航，距離他隻有一百多米，杜還笙就繞過去找他，
“你沒吃早餐吧，喏。”
白念站在咖啡廳門口，眼眶在看見對方遞過來的包子時不由一熱。
“你記得吃啊，我得趕緊去上課！”
白念都沒來得及說謝謝，對方已經背著書包跑遠了。
就像是順路過來，單純隻是為了給他送一個肉包子。
他張了張嘴，咬了一口包子，嘴裡頓時被肉香填滿。
第一堂課結束，杜還笙脫力趴在桌上。
還有什麼比上早八更痛苦的事情嗎請問？
這才第一節，他就已經不行了。
同桌小張非常貼心幫他把上來攀關係的人全都打發走，讓他能有個相對安靜的環境休息。
“聽說了嗎，前兩天金融係有幾個人被開除了！”
“為什麼，京大沒有開除學生的先例啊。”
“不知道，好像是違反了校規。”
一陣陣議論聲在靜謐的教室內響起，緊接著，京大論壇的一條新帖子引爆了課間。
“這不金融係的宴霄和王奇他們嗎？”
“我次奧，視頻裡是什麼地方，烏煙瘴氣的。”
“反正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正經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