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鏘和白念在岸上也有點著急，就把杜還笙留在岸上的草帽和鞋襪都收了起來。
“紀學長，你怎麼......”
看著衝到他前麵的人，杜還笙也有些怔住，瞳孔微微放大，視線落在他已經完全踩在水裡的鞋，紀懷安的褲子膝蓋往下也全濕了。
杜還笙：......
不管是之前看的小說，還是穿書以來。
紀懷安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繃不住表情的，杜還笙有些自戀的想，紀懷安是不是很擔擔心他才會這樣的。
“把人給我吧。”
他說完，就朝顧林伸手。
顧林站在水裡，抱著杜還笙稍稍轉了個方向，臉上寫著拒絕：“不用 。”
紀懷安一忍再忍，聲音帶著克製：“把他給我！”
杜還笙看著他的表情，小聲喊他的名字：“紀懷安。”
顧林不讓，兩人就這麼僵持著，杜還笙整個人冷得發抖，最後鬆開搭在顧林肩膀上的手。
雙手朝紀懷安伸過去，笑著說：“還是學長抱我回去吧，我很重的。”
顧林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時刻像現在這樣，想要把什麼東西占為己有。
可他也知道，在杜還笙眼裡，他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麵。
他最終鬆開了手，將人親手交到紀懷安手裡。
兩人在仿若在水中做了個交接儀式，除了杜還笙，兩人的表情看起來都說不上好看。
杜還笙說：“學長，我就是玩水的時候沒注意，你彆生氣了。”
紀懷安低頭看著他，杜還笙一張臉煞白，嘴唇都有些烏。
紀懷安穿的是短袖，手臂接觸到杜還笙的時候，就覺察出他的體溫很低。
抱著人的手臂收緊，他的手將杜還笙往自己身上按，希望自己身上的溫度能讓杜還笙不那麼冷。
杜還笙等了好久都沒等來紀懷安的回答，於是伸出手指在他臉上輕輕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