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存覺得他說得太有道理了，杜還笙說什麼他都老老實實點頭。
兩人剛下樓梯，迎麵就走來了幾個人。
被圍在中間的是一個女孩子，長發及腰，白皮膚大眼睛。
“張存！”女生小跑幾步過來，直接挽上了張存的胳膊。
張存介紹道：“還笙，這就是我女朋友，瑤瑤。”
杜還笙假笑：“你好。”
女生的眼神落在他脖子上價值七位數的圍巾上，朝他莞爾一笑，“杜少你好。”
因為是張存的女朋友，杜還笙態度還算客氣。
張存是母胎單身，好不容易談了個女朋友，拉著杜還笙就說起自己的愛情故事。
杜還笙看著張存這張憨厚又老實的臉，問：“你們倆誰追的誰？”
張存肉眼可見的臉紅了起來。
“我追的他。”瑤瑤靠在張存的手臂上，儼然一副陷在愛情裡的甜蜜模樣。
杜還笙看了看張存，又看了看瑤瑤。
說起這個，瑤瑤貌似很激動，她鬆開了張存的手，走到了杜還笙身邊。
“我看過張存發在網絡平台上的詩，美極了。”
張存寫的一手好詩，這個杜還笙是知道的。
但他也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因為喜歡張存的詩而倒追他。
這也確實令人費解。
杜還笙沉浸在自己的思考裡，沒注意到瑤瑤看向他時候，眼神灼熱，含著某種欲望。
“那祝你們久久。”杜還笙由衷祝福。
走出教學樓，他習慣性往實驗樓那邊看了一下。
結果一眼就看見了在實驗樓下站著的人。
“我先走了。”他對張存說。
張存喊他：“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