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現在還沒有聯係媒體,公布洛年的真實身份。
可豪門之間哪有什麼秘密,一兩個聚會的功夫,圈子裡的消息都傳了個七七八八。
“洛家雖然沒有和我們明說,但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他們非要把洛年趕出洛家?”
宴霄皺了皺眉,還想要幫洛年分辯。
平常人家,就算是養個貓啊狗啊養個幾年感情都很深了。
洛年可是被洛家人捧在手心養了二十多年啊。
要不是這個人有問題,洛家至於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
宴媽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如果洛年什麼都沒做錯,洛家完全可以說那個孩子是早年流落在外,最近才找到的。”
洛家人點到為止,終究還是給了洛年一點臉麵,沒有和宴家挑明他做的那些事情。
宴霄有些恍惚,膝蓋隱隱作痛:“就算洛年不是洛家的人,他也是個很優秀的人,我......”
“沒有了洛家他算什麼,你不會真的以為他的那些作品在國外那麼受追捧,是真的覺得他的畫好嗎?”
追捧他的人,誰不是看在漢娜和洛衾的麵子上。
上次的繪畫大賽都上了新聞了,洛年連銀獎都沒拿到,有名無實罷了。
宴霄怎麼可能聽不出,他媽的語氣裡帶著不屑和鄙夷。
以前她有多滿意這樁婚事,現在就有多後悔。
“兒子,媽媽求你了,我和你爸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我們不會害你的。你聽話,啊?”
京都遍地都是豪門,不缺他們宴家一個,一個家族的興盛和傾覆一樣,隻在須臾之間。
宴家幾代人積攢下來的財富,宴霄的父母想要幫他鋪好路,讓他能走的順暢一點。
仰仗著家庭,他在京都幾乎是橫著走。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不可能再這麼沒有分寸。
要是他不願意退婚,事情鬨大,對他和洛年都沒有好處。
理清了這一點,宴霄狠狠閉了閉眼睛,終於肯低頭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