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諾諾卡就隻是躲在淩瓏的房間裡,哪裡都不去。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開始在黎莊內自由活動。不過在外人麵前,她都偽裝成一個普通的少女的模樣。
大約半個月後的某一天晚上,淩瓏的房間裡傳來一聲驚呼。高黎趕忙跑過去,剛要敲門,淩瓏卻已經打開門,麵帶淡笑道:
“沒事。”
“沒事?”
“沒事。”
“真沒事?”
“真沒事。”
“沒事叫喚啥,嚇我一跳。”高黎晃蕩著腦袋回到自己房間,順便把趴在外屋的白狼拖進來。這家夥已經變成一團大毛球了,摸上去軟乎乎的,特治愈。
奇怪的是,高黎從那天開始就再也沒見過諾諾卡的本體,連傳功都維持著變身的形態。
如此,一個月之後,高黎的第一台機床終於調試完成。笨重的鑄鐵架構,笨重的齒輪,再加上笨重的慣性輪,這東西處處透露著蘇維埃的氣息——笨重。
整個工程最卡人的還是齒輪,這東西軟了容易禿,硬了容易斷,高黎把自己腦子裡所有的技術都掏了出來,沒有高頻淬火裝置,這東西簡直要了親命。試製了許多個版本,終於將這台機床組裝完畢。
儘管同心度十分垃圾,儘管進刀也不穩定。可作為黎莊乃至這個世界上第一台機床,高黎解決了從無到有的問題,從有到精那是慢慢來的事情。
鐵蹄感覺有點眼眶濕潤,就算不用高黎講解,對於這個自己一個零件一個零件拚起來的東西,他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老哥,你知道嗎?”高黎說,“精加工的時代,來臨了。”
“嗯,我知道,不過你猜我看到了什麼?”鐵蹄低聲說。
“金子!/錢!”兩人同時說,然後兩人同時嘿嘿地笑了,笑得特彆憨厚,特彆真實。
如此,又過了一個月,臨近年關,當高黎給諾諾卡完成了最後一次傳功之後,伴隨著真氣的波動,諾諾卡的第三氣海終於凝結,這同樣也宣告著第二個大宗師在高黎手中誕生。
也許是因為淩瓏早就告訴過他,亦或者是心中早有準備,這一次諾諾卡沒有表現的太過於驚訝。
一個嶄新的大宗師誕生自高黎手中,高黎也沒有表現的太驚訝。
皆坐,基操,勿六。
現在高某人的心態就是如此淡然。
當諾諾卡進階大宗師之後,高黎的傳功係統就不再好使。雖然他可以通過輸送真氣的方式來幫助她們自己提升修為,不過提升效果有限。在高黎想到什麼其他的玩法之前,大約是沒啥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