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卡伴隨著高黎的話，搬來了最後一個人偶。
這些人物雖然都是木頭製成，可按照高黎的要求，這些牛妖們都把它們雕刻成了性感的身形，擺出十分妖嬈的姿勢。如今穿著內衣，竟好像是真人一般。
刹那間，眾人都紅了臉。
“高公子，將內衣如此展示出來，有些不妥吧？”柳依風雖然早已不再是青澀的小姑娘，卻也不由得臉上一紅。
高黎卻嚴肅說道：“服裝就隻是服裝而已，心中清澈，則眼前清明，請尊重我的職業。”
柳依風一愣，隨即微微一低頭，道：“高公子說的是，受教了。”
這年代對內衣並不重視，窮人幾乎不穿內衣，富人的內衣也就是隨隨便便那個樣子，哪有什麼功能性和舒適性可言？所以當高黎將什麼罩杯啊，吊帶啊，集中托舉啊，分散壓力啊這類的話拋出來的時候，這些常年在深山之中修煉的女孩子們一個個都被轟得暈暈乎乎的，隨後更是雙眼發光地盯著柳依風。他們的眼睛裡都寫著同樣一句話：我想要。
然而！
這黎莊的服飾實在是太貴了！
天女閣門徒上上下下一百餘人，如果要真的按照高黎的說法。內衣、常服、修煉服、禮服每年各兩套，這除非天女閣自己產黃金，否則哪來這麼多錢？
“當然，如果天女閣真的有意向的話，作為大客戶，我們有大客戶內部定價，保證讓你我都滿意。”高黎說。
柳依風聽明白了，高黎這是真打算跟她們做生意。於是她起身，道：“此事並非我一人能決定，不如待我帶著劍返回門中，稟告門主，再做定奪，如何？”
高黎當然知道她無法決定，他剛剛那一堆話術也僅僅隻是在那些沒見過啥世麵的女子心中埋下一顆種子而已。
“如此便有勞大奉劍了，這些服飾隨後我會打包收好，大奉劍也一並帶回。作為貴門派定製武器的贈品，記在我的賬上，便不單獨收費了。”高黎一臉微笑道。
這些服飾加在一起總價超過六百兩白銀，高黎抬抬手就送了，即便是身為大奉劍，柳依風也頓時感覺到呼吸有些急促。然後，她突然想到，那把劍，高黎究竟要收多少錢。
送走天女閣弟子們，諾諾卡看著滿臉笑容地高黎，低聲說道：“這些人不是好人。”
高黎點點頭，道：“沒關係，錢是好錢。”
諾諾卡登時就頓悟了。
高員外在這裡停到中午便要離開，高黎打算送他點什麼，讓他回去給那幾房夫人。雖然高黎不喜歡那幾房，可這做法應該能提升一下老父親的地位吧？
然而高員外卻嗬嗬笑著拒絕了，他告訴高黎，就吊著那些人就行，等她們什麼時候想要，什麼時候自己來買。
送走老爹，看著熱鬨的店麵，高黎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我，高黎，站住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