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走?”高黎問道。
“明天。”
“明天?會不會太快了點?你才剛剛回來。”
“沒關係,聖龍極少對它的孩子們發出呼喚,若是有,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遇到了威脅,我不能耽擱。”伊莎目光堅定。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放心讓你空手走了。”
高黎回頭看向牆上,那裡掛著他心愛的溫徹斯特,高黎摘下來一把,交給伊莎,道:“這把槍你帶著,等下你去工坊那邊要一些彈藥。關鍵時刻,有把槍比什麼都好使。”
伊莎看著手中的槍,抬頭道:“可這是您武器,您怎能給我。”
高黎笑道:“沒關係,你帶上吧。我現在能讓你單兵攜帶的武器隻有這個了,反器材太笨重,給你也是礙事。雅雅的狙擊步槍需要足夠的練習時長,你用不上。所以這把槍你用正合適,畢竟你也曾經練習過。”
伊莎望著手中的槍,又看著高黎,臉微微有些泛紅。
對拜火人來說,武器,就是生命,能夠將武器托付給另外一人的,唯有生死之交。伊莎知道高黎不懂拜火人的這種規矩,他之所以這樣做純粹隻是出於關心。不過越是這樣,反而越是顯得高黎是真正的關心她。
“多謝,我一定會把槍安全帶回來的。”伊莎鄭重地說。
高黎笑道:“槍的問題你不用太在意,你隻要把自己安全帶回來就行了,槍沒了可以再造,隻要你平平安安的,那就比什麼都強。”
“是!”
伊莎接過槍,離開了。
高黎在書房裡,盯著眼前那一疊紙,還有那那一枚碩大的晶體。
這個皇帝,藏得很深啊。這麼先進的軍團。獨孤家叛變的時候不用,東海人肆虐的時候也不用,現在竟然要去幫著雪鷹人複國?
這裡,有故事啊。
高黎向後靠在椅背上,仰著頭,閉著眼睛,陷入沉思,甚至連諾諾卡走進來都沒聽到。
諾諾卡推門進來,看到高黎雲遊去了。便躡手躡腳地過來,從上麵看著高黎高黎,一臉笑意。
嗅到一股香氣,高黎剛要起來結果兩人的腦門碰在一起。
“誒呦!”高黎捂著頭。
“東家你沒事吧。”
“叫相公你個小笨蛋!”高黎伸出手捏著諾諾卡的臉蛋說道。
“你咋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呢?”
“原則問題,咱倆沒舉行婚禮是因為你一直拖延時間,咱倆都生米熟飯了,你的戶籍也入到我名下了,相公啊,官人啊,這才是你應該有稱呼,實在不行叫一聲好哥哥都行,叫什麼東家啊。”高黎一邊揉著腦門一邊給諾諾卡上課。
“是是是,我的好相公,是我錯了行吧,還疼不疼?”諾諾卡伸出手給高黎揉揉。
“疼,幸好你沒帶著麵具,要不然上麵那個小尖角肯定得給我戳出血了。”高黎說道。
“是我錯了,不過你在想什麼呢?一直都在走神?”諾諾卡問道。
“我在想啊,這位皇帝,究竟是是怎麼回事。”
高黎將自己的猜測說給諾諾卡聽,諾諾卡想了想,說道:“咱們這位皇帝不像是笨蛋,他這樣做,肯定有其理由,也許是不想把破天軍團展示給咱們看吧。”諾諾卡說。
額頭上腫起來一塊的高黎感覺自己的思維仿佛都被額頭集中一點上,似乎十分活躍。
“說道破天軍團,我想,咱們也應該培養點自己的常規軍士力量了。”高黎看著在諾諾卡手中那張破天軍團的素描圖,說道。
“你想做什麼?”諾諾卡問道。
“鎧甲勇士。”高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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