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齊:“說得好像能輪到你一樣。”
左長風:“我隻希望她開心。”
“你真的很裝。”賀齊摔門而去。
……
無儘酒吧地上層今天也有很多人,沒有任務的調查員會在這裡暫時消遣,聽聽歌喝喝酒,畢竟沒有普通人的社交圈,他們也去不了哪兒。
酒吧門口,站著一個眉目昳麗的青年。
任清一眼便看見他了,抬手招呼:“怎麼不進來?”
紀知淵眨了眨眼,眼睫上下飛撲:“有狗。”
任清回頭看,一隻牧羊犬坐在酒吧大門邊,銳利的雙眼正盯著這邊。
“你害怕?”
紀知淵將盒飯遞給她:“我不想在你單位門口和它起爭執。”
他聞到了,是任清以前摸過的那隻狗。其實他很討厭它,但是它算任清的半個同事,不能動手。
紀知背後停了輛車,他邀她上車吃飯,主動給拉開副駕駛車門。
最近在下雨,外麵風吹著確實冷。
盒飯做得十分精致,葷素搭配,各種小菜擺得整整齊齊,剛好夠她吃的分量,還附帶了飯後水果盒,洗好切成塊裝在裡麵。
紀知淵掏出紙擦拭任清發絲上的細水珠,他在細雨裡站了許久,身上帶著一股冷氣,直麵撲來。
“臉這麼冰?”任清用手貼他的臉頰,項圈上彙聚的雨珠順著脖頸滑進衣領。
“要不我幫你把這個摘了?現在你家好歹也是調查組的合作對象,看著挺怪的。”
有種在侮辱合作方的感覺,不怎麼禮貌……當然,特殊場合另說。
“不要。”紀知淵說,“等我們結婚,我也會戴著,這是你送的。”
任清:“……”
她什麼時候說過要和他結婚?
昨晚太混亂了,有些記不起來,但她絕對不可能說結婚之類需要負責的話。
應該是一時找刺激的某些稱呼,讓他當真了。
妖怪的腦子果然不好使啊,雖然記性不錯,曾經當過大學霸,但這種事情上,簡直和天真的小孩子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