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他們嬌小得多、也可愛得多的小垂耳兔貼上來,就隻想讓苗給一個親親。
呼喚小於的那一棵扭了扭,試圖把另外兩棵擠到旁邊去:“就似泥!似泥。泥是一隻小圖圖嘛?”
幼崽既時刻謹記監護人“不能讓彆人知道你的垂耳兔身份”的囑咐,又意識到現在在這個房子裡的每一個都見過了他的兔耳朵,咬了咬嘴唇:“我是。”
“喔!窩的老天椰!泥真滴是圖圖!”那棵幼苗激動極了,“窩的祖輩告訴窩,如果有一天見到一隻圖圖,那窩就不會死了!”
它興奮起來枝葉亂顫,打到了同伴。
另外兩棵早就想離小兔子近一點兒了,這時候借機捶它,把它擠出了C位。
“泥嚎泥嚎!”
“窩的天呢,真的是圖圖!”
“窩都多少年沒見過圖圖了!”
“泥才出生多久……”
隔著玻璃瓶,它們說話的聲音都失真,腔調和口音說不上來的奇怪。
但也可能是因為沒有任何人教過它們該如何正確發音,無師自通成了這樣。
“嘿!泥們是不是以為窩嚎欺負!”
最先出聲的那棵羞憤交加,衝著同籽姊妹們撲過來,發誓要搶回能和小兔兔說話的C位。
三棵幼苗你的葉子纏著我,我的根莖攔著你,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休斯蹲下來,眼睛盯著扭打成一團的絨絨草幼苗們,輕聲問:“小家夥,它們跟你說什麼了?”
“它們……”小於遲疑了一下,“問我,是不是兔兔。”
“就隻有這個問題嗎?”
小於點點頭。
還沒說彆的呢,它們就打起來了。
休斯仍然目不轉睛,這麼些年了,他從未見過如此活躍的絨絨草,全都是些看起來隨時可能不行的。
正因如此,聽KFC說在岑尋枝的後花園裡,那些絨絨草都過來探頭探腦、還能把小於給嚇暈過去,他著實難以想象。
“這樣,寶貝兒,叔叔也有幾個問題想問它們,可惜叔叔不能直接跟它們對話。你願意幫忙嗎?”
小於點點頭。
休斯:“你問問它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幼崽如實轉達,還加了個禮貌用語:“請問,你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小崽兒聲音軟軟的,幼苗們一聽見它開口,連忙停下了打鬨,再度爭先恐後試圖擠到離他最近的位置——儘管以它們的大小,誰都在小於的鼻尖尖上。
“窩以前有,但看到泥就好多啦!”
“窩一直沒有。窩比它們都強壯。”
“扯淡!”
小於把聽來的話再一句一句轉述給休斯。
包括最後那句擲地有聲的“扯淡!”。
他連語氣都模仿得一模一樣,末了,還認真地問:“叔叔,什麼是‘扯淡’?是不舒服的意思嗎?”
休斯:“……”
成年人嘴角抽了抽:“不是什麼好詞兒。乖崽彆跟他們學。”
“喔……”乖崽懵懵懂懂點點頭。
接下來,男孩充當中間兔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