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實在拿眼前的這個人沒辦法。
海燈節被耽擱趕不回來就算了。
結果一回來就拿「璃月千年」的敗績說事,唉...
在璃月港,敢直接這樣取笑凝光的估計也就北鬥一個了。
凝光還拿她沒辦法。
北鬥這樣的人,你不管說好話還是說壞話。
她都是一樣我行我素。
凝光甚至說是七星的所謂規則,她都不放在眼裡。
罰錢就罰錢,下次還敢。
主打的就是一個豪邁奔放。
等到北鬥終於笑夠了,方才說起了正事。
“最近稻妻外海的雷暴和風暴更為強烈了,實在搞不清楚那位將軍大人的想法啊。”
凝光挑眉,“就因為這點風暴不回來過海燈節?”
“嗬,瞧你這話說的,要不是為了某人,我至於浪費那個時間嗎?”
北鬥拿出幾份機密文件。
“離島形勢嚴峻,外國人現在寸步難行,更彆說稻妻的其他地方了。”
“若不是我南十字的兄弟忙裡忙外,你的小棋子們動都彆想動。”
這些文件是關於稻妻三奉行的。
璃月現在對外宣稱岩王帝君已經隕落。
凝光需要知道其他國家的人會采取怎樣的應對。
至冬幾乎可以確認是主謀。
所以至冬外交官被她‘殺’了個片甲不留。
蒙德以及楓丹已經寫信來問候。
須彌毫無動靜。
隻有稻妻最為特殊。
他們已經處於雷暴鎖國的狀態很多年了。
但說是鎖國,又沒完全鎖,隻是多了很多限製。
隻是沒有點特彆的手腕是玩不了了。
像北鬥這樣的能人,依舊往來於兩國之間做生意。
正因為不是完全鎖國,還留了一點餘地。
所以凝光才想知道三奉行對於岩王帝君隕落的反應,以便做出應對。
她接過北鬥遞過來的資料。
“聽船長的意思,兄弟們都是自願幫忙的,那報酬的事...”
“我可沒這麼說,一個子兒都彆想少。”
“嗬...”
兩人後續又談了一些私密的事。
半晌過後。
凝光將北鬥送出月海亭。
北鬥這個人雖然我行我素,但是工作態度和能力毋庸置疑。
從合作對象這一方麵來說,確實值得凝光親自送一趟。
兩人走到大門口。
北鬥回頭問道,“真的不過來喝兩杯?”
凝光回絕,“你知我口味清淡,何必多此一問?”
她的意思很明顯。
北鬥這群成天在風浪裡跑的水手,必須重油重辣,才有力氣乾活。
她凝光吃不慣。
北鬥撇撇嘴,“切,富貴病,走了。”
她剛跨出月海亭的門檻。
就聽到左邊一道清冷的男聲傳來。
“南十字船隊的北鬥船長?”
北鬥轉過頭。
隻見白發俊美少年倚靠牆邊。
雙手環抱著一把花裡花哨的劍。
這姿勢,這語氣。
怎麼這麼像說書人口中接了單子的殺手。
更何況,接的還是她北鬥的單!
大膽!
北鬥臉色一沉。
換做平時,她這暴脾氣早就哐哐衝過去乾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