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傳弟子？”百靈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眸：“你是說願意收我為徒？”
天山鬼老微不可查的點頭。
“為什麼？”
“如果非要一個理由的話，你我是天地規則大變之後，僅有的兩個悟透空間規則的人，你若想在空間規則上有大的進步，我會是你最好的助力。”
百靈抿唇：“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他有沒有能力教導她還用解釋嗎？沒長腦子都知道答案，她隻是想知道，他這樣的身份為什麼會主動收她為徒？
天山鬼老一笑：“雖然我看不透你的命運，但你和君澤沒有可能，執迷下去，君澤的路不好走，你也隻有死路一條，我隻是可惜你大好天賦，不該有此下場。”
因為龍君澤嗎？話到如今，百靈也算聽出來了，這天山鬼老似乎和龍君澤的關係當真不錯。
沉默良久，百靈開口：“我來這上界就是因為龍君澤，你說我會因為你的兩句話就改變主意嗎？我和他拜過天地，這是不爭的事實，無論未來是生是死，是可能是不可能，我都要見到他本人，親口聽到答案。”
“嗯。”天山鬼老點頭：“你為君澤的夫人與做我的徒弟並不衝突，你可答應做我第九親傳弟子？”
“……”百靈半天不語。
“還不答應？”貔貅在一邊都著急了，這等機遇擺在麵前，彆說腦子缺一根筋，就是缺一百根都會答應下來吧？
百靈此刻的腸子是青的，她一個剛飛升上界，什麼都不是的人類，能認人類說一不二的強者為師，這是天大的榮幸，也是天大的機遇，可是，“我有師父了。”
雖然她那師父姓甚名誰她也不清楚，這實力也絕對不能和天山鬼老比，但是無論是被逼迫還是怎麼來的，她就是有師父的人，要是讓那醜老頭兒知道她再認師，估計會出來打死她。
有師父了？
聞言，貔貅一臉的懵，天山鬼老也是半天沒了話，良久才道：“其實，這也可以不衝突。”
百靈搖頭：“衝突，我那師父很無恥，我若是改認你為師，估計他會打死我的。”
貔貅恨鐵不成鋼：“你這個蠢貨，你那師父也就是下界中的一個人類，能和我的主人比嗎？你知道認了我主人為師意意味著什麼嗎？從今往後這神界和仙界你就可以橫著走，而且，你也有了攀上神龍的資格！神龍你都不想要了嗎？”
這個的確是讓百靈心動，可是：“下界的人類怎麼了？那也是我師父啊，我不能因為攀上高枝，也不能因為我師父醜就不承認他是我師父吧。”
好吧，冠冕堂皇的話也就說給彆人聽，最主要的是，她害怕那老醜頭兒突然出現打死她！
聞言，貔貅恨不能打死百靈這一根筋。
“嗬。”而天山鬼老卻是莫名的覺得戳中笑點。
數十萬年，麵對神界的各方強者心頭早已古井無波，沒了波動，可這些時日，碰上百靈這直腸子後卻又仿佛輪回到了當年初入修真界的時候，一切都似乎變得平凡又真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