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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真的不再考慮了?”
百靈揚眉:“有什麼可考慮的。”
陰陽鼎嗷嗷叫,“我說姑奶奶,您行行好,您不能這麼乾呀,你這麼乾您師父他老人家該情何以堪。”
“你師父他老人家英明了一世,最後沒睡醒老眼昏花的又收了個徒弟,竟然又是個叛徒,他老人家這臉麵該往哪兒擱?”
百靈頭都不抬:“我都要死了,彆人怎麼樣與我何乾?更何況還是個隻見過一麵的糟老頭子便宜師父。”
此刻九方宙宇的正陽天宮內的一顆老槐樹下,正迷迷糊糊打盹兒的某個糟老頭子猛地站了起來,嗷嗷咆哮,“便宜師父?糟老頭子?孽徒,孽徒,有種你永遠待在大陸上彆出來,否則老頭子不揍得你腫三圈就不是你師父,嗷嗷,我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孽徒!”
見此,一乾小徒孫隻以為是六師尊又犯錯惹了師祖生氣,一個個忙上前安撫,“師祖,師祖,天乾氣躁的,您老甭激動,上火,易上火。”
當然,九方宙宇的事情百靈自然不知道,她隻看到陰陽鼎嗷嗷叫,“不就點小小的毒藥嗎?您身邊藍衣那血蘭花入神帝中期後治愈覺醒,這天下就沒有她解不了的毒,治愈不了的傷,再不行還有六主,他們都不會要你死的,您把心放得寬寬的。”
百靈眸子微眯:“那年衣衣初得鳳尾琴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還支支吾吾說不認識衣衣。”
“……”陰陽鼎裝死一分鐘:“我有這麼說過嗎?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
“再說誰不知道血蘭花無攻擊力,隻可治愈萬物,那藍衣的攻擊明明就強得一塌糊塗,我......我也是後來才確定藍衣就是血蘭花那丫頭的轉世。”
百靈涼聲道:“如果不逼你,你是否永遠不會說出解毒的方法?你們都高高在上的立在至高點考驗著我們是否夠資格做你們的主子?”
此話說的便不隻是陰陽鼎了。
“丫頭......”赤炎低啞開口,隻是百靈的話也並沒有說錯,他的確眼見她被毒困著,日夜心神難寧,更是兩年未修行,也終是不曾開口為她解為。
他隻是想看著她外憂內患之際是否能夠承受得來。
結果他看到的是她的心性越發的堅定,他很欣慰!
百靈起身:“你的做法我可以理解,畢竟各有各的立場,你們肩頭責任重大,挑選一個合格的主子乾係億萬生命,不信任我們合情合理,可憑心而論,敵人如此強大,明哲保身,我們就算交你們出去也不為過。”
“事實上,龍君澤他在自封鎏殤湖的時候也沒有交出陰陽鼎,就說明他認可了陰陽鼎你這個拖累的存在,而我更是無法解除與赤炎的關聯。”
“所以我們四方,至少在遇到嗜血門的時候是不可分開的,既然注定今後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那就不要再藏著掖著,一再試探倒不如足夠坦誠,遇到困難都能夠全力以赴,方能各取所需。”
赤炎低沉開口:“丫頭,再不會了。”這一聲承諾極其重。
陰陽鼎也開口嘟囔道:“我也就是說說,龍君澤內憂外患,自封鎏殤湖的時候都沒交出我,我早已認了他這個主人。”
“還有小百靈,我怎麼就隻是拖累了,關鍵時刻我不也能保命嘛。”
誰知龍君澤慢悠悠的,極其嫌棄的道:“沒有你招來禍端吾何需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