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寧昭發消息給陳翊明,發現他就在小區門口的時候還有些驚訝。
不過陳翊明經過這段時間後也成熟了不少,再加上他也尊重姬寧昭。不然換以前,七點就把他折騰起來接人,還隻能在人小區門口一直等著,陳少爺早發火了。
比起姬寧昭愛住在郊區,陳家住的是杭市寸土寸金的中心位置。
陳父陳母今天特意給家裡的保姆們都放了假,打掃完衛生就讓她們走了,姬寧昭上門的時候就隻剩下陳家一家三口了。
“陳夫人不必這麼客氣。”姬寧昭麵對殷勤詢問她要喝點什麼的陳母笑道:“我來其實是想問小陳先生一些問題。”
陳父聽了這話倒是有些遲疑:“姬小姐是覺得犬子還有隱瞞嗎?”
知子莫若父,其實到了現在這關頭,陳父是能肯定自己兒子絕對沒有瞞著任何事的,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
姬寧昭也聽出陳父的言下之意,她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隻是我第一次問小陳先生的時候就說過。有的事,不是他想主動隱瞞,而是有東西不想讓他記起來。”
“所以這次問,也要用特殊的辦法來問。”
說完姬寧昭微微偏頭看向陳翊明:“我也能擔保這個方法不會讓小陳先生出什麼意外,就是不知道您三位同不同意了。”
都到了這份上陳父陳母還能有什麼不同意的,尤其是陳母,她老來得子,為了這一個獨子可以說是傾儘了心血。
彆說姬寧昭打包票不會讓陳翊明出什麼意外,就是要陳母自己的命去換自己兒子的,她也心甘情願。
既然陳家人同意,姬寧昭就接著往下說了:“隻是一個小小的儀式,您二位要是不放心的話也可以在一旁看著,隻是不管看見什麼,聽見什麼,都不要發出聲音就好。”
儀式需要的重要的東西姬寧昭都帶來了,陳家人隻需要再準備一盆裝滿了水的盆子就好了。
陳父陳母一塊兒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姬寧昭和陳翊明則是搬來兩把單獨的椅子麵對麵坐著,那水盆就擺在他們兩的中間。
準備好之後,姬寧昭突然問陳母:“陳夫人,您掛著的那個玉的吊墜,您知道產自哪裡嗎?”
陳母被她問得一愣,隨後才說:“您是說這個吊墜嗎?這個吊墜是我父親送給我的。”陳母說了一個很知名的玉石產地。
姬寧昭換算了一下方位說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把它摘下來讓陳小先生握在掌心裡吧。”
玉產西方,有金石之氣。像陳翊明這種前段時間陰氣纏身的人,也扶氣的效果。
陳翊明接過吊墜後,姬寧昭就握住他的手往水盆裡放去。
陳翊明開始還有些臉紅,姬寧昭的手雖然有些冰冷,但是非常柔軟。
不過很快他就沒功夫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因為下一秒他就完全失去了意識。
在一旁的陳父陳母看來,就是陳翊明的手被姬寧昭握著放進水裡後,整個人就往椅子一歪,像是完全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