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沈耘難得調侃了一句,“你爹我就是個四品官,以後你再亂說話惹上什麼不得了的人家,你爹我可救不了你。”
“爹,您還年輕呢,怎麼不能再努力努力了,現在是四品,以後說不準就能上三品二品的。”
“瞧瞧我們滿滿這口氣,你當升官兒是買菜呢?”
“我就覺得我爹最厲害,能靠著科舉四十多歲就當上四品也不多吧?您現在是少卿,那過兩年說不定就把那少字去了呢。”
沈沅嘴巴甜,誇起人來真讓人美到心裡,不過沈耘也沒忘形,叮囑女兒道:“出去可不許說這話,不然讓人聽見還以為你爹我對寺卿大人有什麼意見呢。”
“我又不傻,當然不會在外亂說。爹,您上次不是說另一位少卿致仕了?新來的那位少卿是什麼人啊?”
沈沅覺得,這位新來的少卿,那以後就是他爹少卿路上的有力對手,畢竟現在的那位大理寺卿大人,年歲也大了,估摸著沒幾年就要告老了。
沈沅是沈耘一手帶大的,平時沈耘也不避諱跟女兒講些官場上的事情,特彆是大理寺的事情,能說的沈耘都會跟女兒聊聊。
“這位謝大人可了不得,家世、才學、樣貌樣樣都好,人家才是真正的青年才俊呢。”沈耘說起這位謝大人,免不了就多誇了幾句,讓沈沅十分好奇。
當然,家世和才學都不是沈沅最關注的,她最關心的還是——“樣貌?他長得很好看?有哥哥好看嗎?”
就算沈肅是親兒子,沈耘也沒法昧著良心說自己兒子比人家更好看。
“比你哥哥好看。”
“哇!”沈沅沒見過什麼世麵,她見過的男人裡頭,她覺得最好看的就是哥哥沈肅,這一下子就對這位謝大人產生了好奇心,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還把人家當成她爹的對手。
沈沅還未及笄,沈耘呢也覺得女兒還是小姑娘,一時間也沒意識到跟女兒討論陌生男子的長相有什麼不妥的。
直到白天在大理寺看到謝回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不由得就想起昨天晚上跟女兒在背後討論人家的長相這事兒。
“沈大人,可是晚輩有什麼不妥?”
沈耘這才回過神,發現自己一直盯著人家的臉看呢。
“咳!抱歉謝大人,我就是剛好想起一個案子。”
沒有案子的時候,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