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值得注意的蛛絲馬跡。
“犬狨,不論男女,幾乎都是長在馬背上的,騎馬打獵那是從小就得學的,但是這兩人,下官都看過了,大腿內側隻有薄薄的一層繭,跟下官之前見過的犬狨人不一樣。而且他們手上的繭,也不像是長期用過弓箭的,反而像是用刀的。”
“宇文大人,會不會就是因為他們與眾不同,犬狨才派他們來做細作?”
“下官也想過這種可能,但是後來細想,發現他們其實從未說過自己是犬狨人,都是我們先入為主。”
“宇文大人的意思是說,是我們發現那些東西後,就直接將他們當作犬狨人,或者說這就是他們的意圖,偽裝成犬狨人。”
“不錯,如若真是犬狨人潛入我大昭京城做細作,何必再帶上那些代表犬狨的東西呢?這跟自報家門又有何區彆。”
“謝大人和沈大人說的沒錯。皇上……”宇文牧對皇上行了個禮,“微臣認為,那兩名細作也許不是犬狨人,而是想讓我們認為他們是犬狨,借此機會挑撥大昭與犬狨的關係。”
聽到這兒,所有的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這兩個細作不是犬狨人,說明這底下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犬狨是北邊遊牧民族,雖國力不及大昭,但是他們的騎兵驍勇善戰,又經過了幾十年的休養生息,難保沒有野心。
萬一衝突摩擦變成戰事,即使勝了,大昭也可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何況,戰事若起就代表的傷亡,百姓流離失所,誰都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麵。
隻要想到有人在暗處裡覬覦大昭,昭明帝的心一直懸著。
“如今,當務之急就是弄清楚,這兩個細作,到底是哪裡來的!”
“皇上,既然皇城司無法審問出什麼,不如就將犯人送到刑部,刑部有精通審訊的人才,也許可以有一二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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