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妍,你去幾時從鄂州回來的?還以為你會多待些時日。”
之前陸姝妍走時,也跟她們通了信,說自己去外祖家,可能會待一段時日,等回來了再寫信給她們。
“我回來已經有幾日了,我母親病了我不放心,便提前趕回來了,好在母親並無大礙。”
陸姝妍知道母親的意思,是想讓外祖母和舅舅舅母替她在鄂州尋一門親事,這樣日後她也有人庇佑,免得在京城,被想攀高枝兒的父親算計婚事。
說到這兒,陸姝妍神色有些冷,她才剛回來,父親和高氏就算計上了。
三人趕忙安慰:“伯母沒事就好。”
“是不是來了,我聽見聲音了!”
沈沅遠遠看見儀仗之後,衝屋裡喊道:“來了,來了,你們快出來,嫂子,你站中間。”
儀仗之前,有禁軍在兩側開道,宇文牧騎著馬在最前麵,還不忘四處觀察可有意外發生。
然後,就看到了站在樓上的陸姝妍,宇文牧對她微微頷首,指揮使大人目光精準,陸姝妍知道他是在與自己打招呼,便也微微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看到騎著高頭大馬戴著紅花的哥哥出現在視線裡,沈沅沒忍住拍著欄杆對著下麵喊。
“沈肅——”
沈老夫人笑著嗔怪了一句,“沒大沒小的呢,你這孩子。”
沈沅才不管,接著喊名字,沈肅也對著這邊兒使勁揮手。
原本對自己成了狀元沒什麼感覺的李憑也不免被觸動,家裡頭父母,祖父祖母和弟妹們知曉他得了狀元,也會這樣開心吧。
一路上,不停地有香囊從樓上丟下,沈肅一邊看家人,一邊躲閃這些香囊,他前頭的李憑,倒是對香囊來者不拒,砸到他身上他就接下,不僅接下還要拿起來對四周展示一圈。
嚴思瑜看著紛紛落下的香囊,笑道:“這回狀元榜眼探花都很俊呀!”
尤其是那探花郎,頭上的帽子都被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