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真的哭死。」
「真的磕死我了,誰懂啊,一想到Daddy以前隻能默默心疼著凝凝的場麵,就想哭。」
「不是我說,陸裕跟紀凝這麼多年,居然還不知道紀凝對芒果過敏,我真的無語了。」
「癲公就彆來打擾我們Daddy跟凝凝的美好幸福生活了唄(流汗黃豆)」
陸祈宬的臉色也不算好,看起來麵色中帶著幾分倦意,那樣子,像是昨晚沒有睡好。
但事實上,他昨晚確實睡得也不安穩。
昨晚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後,陸祈宬狼狽地跑進浴室,匆匆洗了一個冷水澡才將自己腹部那一團邪火給壓下去。
浴室中,男人的身子靠著牆,單手撐在牆壁的瓷磚上,如注的水兜頭澆下,將他的發絲打濕。
從上落下的水滴在他那精瘦的手臂線條上緩緩淌過,最後滴落在地麵上。
男人輕闔著眼,任由著冰涼的水順著自己的眉骨向下淌。
可他的眼底卻還是一片乾燥,深邃的桃花眼中少了平日裡的疏冷,被濃鬱的情欲給沾滿。
緩緩闔上眼,腦海中還在不斷地浮現出剛才女孩揪著自己的衣服,輕顫著眼睫說出的那一句——
“祈宬哥哥,教教我你,怎麼哄你。”
明明是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的話,可此刻卻成了致命的催情劑,讓一向禁欲自持的他分分鐘想要繳械投降。
......
肩膀上的力道一重。
微闔著眼休息的男人思緒漸回,睜開好看的桃花眸,側過頭看著閉著眼睛的女孩,此刻正倒在自己的肩膀上睡得正香。
男人的眼底多了幾分柔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為了能夠讓她睡得更舒服。
他伸出手臂將女孩輕輕攬入懷中。
坐在最後排的陸裕,不動神色地將前麵所發生的每一幕都看得清清楚楚。
陸祈宬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一把利劍致命地戳進他的心中。
想到往日裡明明最喜歡自己的女生,如今看向他的眼神中隻剩下冷淡的厭惡,他的心中就有著說不出口的酸脹。
後悔嗎?
陸裕在心底悄悄問自己。
是後悔的。
後悔當初愛玩,將紀凝對自己的好當做是理所應當。
後悔那個時候沒有發覺紀凝的好,隻是一味地被外麵的花花世界所吸引,卻忽然忘了——
身旁陪他走過整個青春的女孩。
大巴車內靜悄悄的。
陸裕苦澀地閉上了眼,卻沒有注意到,他身邊的顧佳臉色差的不成樣子。
顧佳將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中。
陸裕當著她的麵給紀凝遞東西的場麵,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笑話。
一個徹頭徹底的笑話。
憑什麼,憑什麼所有的一切都要圍著紀凝?
陸裕是這樣,陸祈宬是這樣,包括這個綜藝,似乎也都在圍繞著紀凝。
粉絲們的熱度一點都沒有要給她的意思,這完全打破了顧佳原本來參加這個綜藝的目的。
怎麼......
會變成這樣?
而另一邊的壹周組,此刻正和諧地玩著翻花繩。
「繩呢?」
「意念翻花繩?我以前上學的時候跟我同桌也這麼玩哈哈哈。」
「果然,每個人的童年都一定會玩翻花繩。」
「翻花繩——刻在中國兒童小時候遊戲的DNA。」